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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那條帶子,這真的是為了更好刮背嗎?
也許,城裡人就是這麼正常吧,男女授受不親,本是封建糟粕,他們倆其實也沒幹任何出格的事,是自己鄉下人的格局跟不上時代吧?還是自己內心陰暗,把阿姨光明的心態看得有點不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好想用一把鋒利之刃,像割蜂房一樣,颳去表面的粗糙的黑不溜秋的東西,只露出晶瑩的甜蜜的蜂蜜。那些很不惹眼的表皮,就是自己的無謂的落後的猜疑,他想。
而烏拉那麼健康壯實的身材,又能想到自己愛看書的興趣,還親自送我到街邊,沒有一點柔弱女子的姿態,這不是愛,還能是什麼?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想多了,她是愛自己的,打麻將並不是她的最愛,而只是為了陪她的媽媽罷了,她媽媽守寡那麼多年,如果沒有她的陪伴,能有這麼滋潤嗎?一個有孝心的女子,現在是越來越難得了,這難道不是值得慶幸嗎?
懷著甜蜜的笑容,我們的袁子溫老師,沉沉地睡著了。
在夢中,他與烏拉緊緊相擁,販牛家的幾條狗,在他們倆周圍使勁地搖著尾巴,像無數雙少年的手,揮舞著,朝向教學樓二樓走廊上的戴著紅領巾的自己,它們用溫暖潤溼的鼻子,輕輕地蹭著他和她的腿,還不時地用它們帶著鉤兒的舌頭,舔著他和她的腳丫,“怪癢癢的”,他對她說道,她嫣然一笑,伸出了她的雙唇,這時,阿姨扛著尿羹子,笑眯眯地走過來,把尿羹子遞給他,對他說道:“教授,走,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去澆菜了。”嚇得他趕緊把她推開,一股尿臊味,瀰漫了整個松林……
一早醒來,他發現他的枕頭粘乎乎的,不錯,是口水,自己的口水。是不是很久沒有這樣流口水了?他追溯了一下,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於是,他像學生盼望週末一樣,盼望週末快點到來。
週末到,馬蘭也就到了。
快四十歲了?他偷偷地瞧了瞧她,膚色跟農村的姑娘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黑了一點,疙疙瘩瘩多了一點,粗糙了一點,眼神中好像透露出一種看透世事的光,衣服的色彩,也比較深沉,不像年輕姑娘喜歡大花大朵,潔白,粉紅,淡紫等等。
他很少看她,他也覺得她很少看他。有時,他忍不住就會想起媽媽的話,“這姑娘這麼老了,為什麼不去找老公呢?哪怕條件差一點也好,找個媒人,女人還會愁嫁不出去?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沒有嫁不出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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