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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便在電話裡,將侯明直選、阮曉丹上位以及她殺人的事跟公然說了一遍。
哪知,公然冷冷地說道:“跟我有關係嗎?”
薛家良說:“我想請你幫忙,你認識都市報的記者或者領導嗎?”
“何意?”
“晚上把他們約出來吃個飯,我們縣的宣傳部部長已經到省城了,目的就是不要刊登這篇稿子,不能見報。”
公然說:“薛家良,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不摻和政治,你找別人吧。”說完,不容薛家良說話就掛了電話。
薛家良本想再給她打回去,但想到公然的個性,她是不會管這種事的。
這樣想著,他就沒再給她打,況且公然說得也在理。
過了一會,公然發過一條資訊:“我的確不認識都市報的人,也沒有可疏通的關係。”
薛家良本想給她回條資訊,但眼下開車,想了想還是算了。
回到平水後,郭壽山早就在一個小飯店裡等他。
他們倆人吃飯的時候,薛家良問了下阮曉丹目前的情況,郭壽山說:“很安靜,什麼話都不說,從昨天到現在沒有吃任何東西。”
“絕食?”
“不是,她不想吃。”
薛家良說:“咱倆說句私話兒,阮曉丹這種情況,有自我防衛的性質嗎?”
郭壽山注意到了薛家良的用詞,他沒用“正當防衛”,而是用了“自我防衛”,他說道:“這要看法院怎麼裁定了。”
薛家良想了想,又試探著說道:“我路上一直在想她這事,我們能做什麼呢,只能到時湊錢給他請個律師。”
郭壽山說:“我也是這樣跟她說的,她說她的錢完全請得起全國最貴的律師,但是她不請,法院怎麼判都行……”
薛家良在郭壽山的帶領下,直接來到縣看守所,見到了阮曉丹。
阮曉丹被戴上了重刑具,她被女警察帶到一間審訊室時,坐在受訊的椅子上,始終沒有抬頭。
薛家良看著她,昔日那個貌美如花的阮曉丹,一夜之間,就凋零了,她始終低著頭,等待著審訊人問話。
“曉丹。”
當聽到薛家良這句呼喚時,阮曉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頭,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慢慢聚攏起光亮,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眼裡,就淌出了兩行淚水。
薛家良衝她微微笑,目光溫和地看著她:“猴子告訴我,說你想見我,我就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