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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鄭清說到這裡,薛家良伸出手,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你這樣有情有義之人,會有好女孩等你的。”
鄭清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早就不想個人問題了,再說歲數也不大。我現在滿腦子就一件事,就是報仇。你知道嗎,我都想好了,憑我的能力,我肯定不會跟他們打官司,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們,別說我,那麼多比我有本事的人都打不過他們,所以,我給自己選擇的了一條低成本的復仇之路。”
“什麼之路?”
鄭清說:“就是我的筆。早就寫打好了腹稿,隨時都可以變成文字,發到境外的媒體,由外而內反應問題,但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也許我帶著妹妹早就離開了這個地方,當然,這是下下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這樣做。”
薛家良不知該怎樣撫慰他,說道:“有一句話不管你怎樣認為我都要說,那就是,不要灰心,朗朗乾坤,可能有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但不會永遠照射不到,一旦照射到了,是妖是鬼,終會現原形的,我這真的不是官話,要相信我們的組織,不會任其自身毒瘤蔓延的。”
鄭清沒有反駁他,說道:“透過今天跟你的接觸,我有點相信你這話了。”
他們到達沙洲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多種了。
站在路邊,薛家良下了車,他伸了伸腰,忽然問道:“小鄭,大概還有多遠?”
鄭清說:“沿著國道一直再往北,走出五十多公里就是北邑市,在跟北邑交界不遠處的山腳下,就是墓地所在地。”
此時,芳芳也醒了,她降下車窗,向外望著路邊一株含苞待放的杏樹,在春天的晨光中,煞是精神、好看。
鄭清給她折下一枝,從車窗處遞給她,她高興地接了過來,湊在鼻子跟前聞著。
來到縣城,他們在一個早點攤邊吃了早飯,然後繼續趕路。
駛出縣城五六十公路後,在鄭清的指揮下,薛家良開著車,拐向了右側一條筆直的柏油路。
這條柏油路非常寬敞,兩邊都是一層樓高的塔松,而且路上沒有車和行人,非常安靜。
薛家良看著路兩邊的松樹,問鄭清:“是不是快到了?”
鄭清說:“是的,也就是五六公里吧。”
薛家良說:“看到這樣的松樹,我以為墓地就在附近。”
鄭清說:“這條路是專門為那個墓地修的,除去練車的、遛彎的人在這裡走,這裡路上,很少有車輛和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