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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法成的憤怒,引來了曾耕田的注意,他也走到公然跟前,看著她的臉,問道:“還記得是誰打的嗎?”
公然不想因自己把事情搞大,她淡淡地說:“混戰中,誰都有可能打到我,再說,我還打了別人了呢。”
龔法成說:“這麼結結實實地被打,肯定是別人束縛住了你,不然不會打得這麼重,因為你有功夫,不會挨死打。而且不像是巴掌打的,像是被拳頭掄的,要不眼睛不會淤血。”
“什麼,我眼睛也淤血了?混蛋!下次讓我碰到跟他沒完!”
公然說著捂著臉就跑樓上去了。
龔法成扶著樓梯說道:“洗洗就下來吃飯。”
龔法成這才回頭看薛家良,就見薛家良外套破了,肩部露著白花花的羽絨,他噗嗤一笑,說道:“我怎麼看你像小天鵝,這麼整得這麼狼狽。”
薛家良低下頭,說:“對不起,我今天沒把事情做好,給領導們惹麻煩了,也沒保護好公然,請領導們處分我,我願意接受一切處分。本來我們發現這一情況後,公然提出報警,可是警察局長都在現場等著吃大鳥,我們這警還能報嗎?”
龔法成理解薛家良的心情,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先別忙著檢討,我去給你找身衣服換上吧。”說著,也上樓去了。
曾耕田看了看龔法成父女的背影,又轉身看了看薛家良,說:“家良,你別有負擔,我認為你們做得對。其它的話先別說,你先去洗洗洗吃飯,這菜都給你們熱了兩遍了,看你們總不回來,我們倆就開始喝酒了。”
薛家良點點頭,說:“是我掃了領導們的興致。”
曾耕田大聲說道:“我都說了,你們做得沒錯,你怎麼還一幅認真檢討的樣子?孬樣!”
薛家良仍然認真地說:“我必須確定無疑後才敢吃飯。”
曾耕田笑了,說道:“別練嘴皮子了,快去洗手洗臉。”
薛家良脫下外套,看了看。
曾耕田說:“扔了吧。”
薛家良說:“不能扔,這是正經的羽絨,回去拿給姐姐,讓她重新做個外套,又是一件新衣服。”
說著,他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放在桌上,然後將外套摺疊好,放到一邊,就走進了洗手間。
曾耕田回身,這才發現兒子白瑞德木訥地站在一邊,似乎有什麼心事,愣愣的樣子,眼睛望著樓上。他問兒子:“大鳥放你媽哪兒了,情況如何?”
白瑞德說:“以後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