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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法成低垂著眼睛,一直聽著。
侯明繼續說:“後來,王建國的秘書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關注一下薛家良的情況,我沒有把我瞭解到的情況告訴他,我就想著早點來請示您,他再打來電話,我該如何回答。”
龔法成臉色鐵青,有一種駭人的戾氣,他想了半天,才從嗓子眼蹦出一句話:“他們把這兩人打了,而且動用了特警。”
“薛家良和公然嗎?”
“還能有誰?”
“但……到底是怎麼回事?”
龔法成就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跟侯明說了一遍,然後囑咐他說:“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跟他們說,也不要暴露這裡面的任何事,總之,你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到時你受牽連。”
侯明感覺龔法成要對這件事較較真,就說:“我還怕受什麼牽連嗎?你打算怎麼處理?”
“目前沒想好。”
侯明想了想說:“這個薛家良,太不像話了,怎麼沒有保護好公然,看到他我得批評批評他。”
“你批評他幹嘛,他一點錯都沒有。”
“他感覺事情不妙,為什麼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說了,不管用。”
“那為什麼不說出公然的身份,我量他們知道公然是誰後,就不敢動手了。”
龔法成說:“薛家良幾次想說,但是公然不讓說,她說他們不配聽到他爹這個名字,還罵薛家良是怕死鬼。”
侯明感覺此時的龔法成,似乎很為女兒的這句話感到驕傲。
侯明瞭解公然,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姑娘,她的驕傲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並不全是因為自己的家庭,更多的是來自自己的內心。
這時,曾耕田的電話到了,他問龔法成早飯怎麼安排?龔法成說:“還在我家吧,侯明來了。”
曾耕田說:“白蘭老早就打電話過來,讓咱們都去她那兒,她正在準備飯,吃完飯一塊去寶山寺,她說要給公然去求平安符。另外,我也想早點去看看,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鳥,值得小然豁出性命去保護。”
龔法成說:“也行,反正我今天沒安排事兒,您有嗎?”
“我今天沒事,明天去趟北京。那我先走一步,這兩小子還在睡。”
“好的。”
龔法成放下電話,跟侯明說:“沒事的話一塊過去吧?”
侯明心說,有什麼事比見到省委副書記重要?他連聲說道:“沒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