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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知道,娶你這樣的教坊女子,二十郎這輩子也抬不起頭的。咱們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別嫌誰更黑。”
不是馮蓁沒同情心,而是她知道真正的爛好人只會被人無限制地利用還得不著個好。
就拿蕭謖舉例吧,她幫他的情義那可是感天地泣鬼神的,然則他是如何對她的?佔盡便宜,始亂終棄。
雖然“終棄”還沒開始,可他要另娶她人,還反過來讓她必須隱忍總是事實?且人還沒哄到手呢,就開始擺臉色,玩什麼若即若離的把戲,馮蓁真是呵呵了。
所以馮蓁覺得命運坎坷的自己至今還能保留一點兒人性,那都是老天垂憐了。
風吹花顯然沒想過眼前這位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的女君竟然是如此混不吝的性子,因此有些愕然。
風吹花出身教坊,防身的本事那就是察言觀色,無論男女,她都能忽悠得團團轉,否則今日也不會名滿上京。
所以二皇子是她掌心的陀螺,嚴二十也是她掌心的陀螺,還有許許多多的男人都是她掌心的陀螺,一撥就動,一指即停。這卻也怪不得風吹花,她也是命運所迫,為了求生而練就的本事。
像馮蓁這樣不諳世事的女君,高傲時是真高傲,可若是一旦起了同情心,那最是容易氾濫,風吹花以前也遇到過,忽悠起來自然不在話下。卻沒想到今日在馮蓁這兒踢到了鐵板。
馮蓁跟風吹花是話不投機,再不肯多說,轉身就要走,卻被風吹花叫住。
“蓁女君,如果我將蓁女君欲招贅婿的訊息傳出去呢?”風吹花在馮蓁背後輕聲道。
馮蓁緩緩地轉過身,看來這還真是遇上狠角色了。
馮蓁理了理鬢角被晚風吹得飛散的碎髮,輕輕抬起唇角,朝風吹花嫵媚地笑道:“這麼想嫁人啊?那我讓你以後夜夜當新娘如何?”
風吹花神色慘白地站在涼風中,不再言語。
馮蓁則氣呼呼地帶著宜人回了殿內。她招贅婿的道路還真是坎坷,身邊就沒一個能同意的人,她想自力更生吧,卻差點兒踩進坑裡。
所以人就是不能衝動,馮蓁想起自己幫蕭謖時那也是衝動了,現在還在自咽苦果呢。
想起蕭謖,馮蓁裝作不經意地往對面投了一瞥過去,結果卻不見蕭謖的人影。
馮蓁好奇地張望了一下四周也不見蕭謖,直到她退席要回府時,也再沒見著蕭謖。
臨上馬車時,馮蓁還在想,蕭謖該不會在馬車裡等她吧?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