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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上班,我就抱著一線希望去找陸課長請假。
毫不例外的,陸課長拒絕了我的請假要求,並義正詞嚴的批評我:“蕭斌,今天剛任命你做課長助理,你就給我請假。其他人會不會覺得我用人太隨意?”說著,聲音提高了八度,口氣也變得更嚴厲。
他說:“前幾天你請假就說過,廠規有規定,進廠一個月內嚴禁請假,你現在身為管理人員,更要帶頭遵守制度。更何況,現在到處缺要人,怎麼能因個人私事請假。”
一席話說得我啞口無言,只得怏怏不樂的離開。
我不得不承認,陸課長說得有道理,車間現在已經有兩百多個員工,三條生產線剛開始投產,到處需要人。
這個時候請假,確實不合情理。
還好,再過4天就到月末,工廠規定,月末的那天就是工廠的公休日。
我只能等到公休日的那一天,親自過番禺去負荊請罪,再把娟一起接過來。
等待的日子裡,除了咒罵自己的愚蠢和荒唐之外,每天又找不同的理由來開解自己。祈求老天保佑,信件最好一個晚點到達。
這四天,我簡直度日如年,每天數著時間過。每天我都像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
上班還好過,可以做生產計劃,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跟本沒有時間去想念娟,可到了晚上下班後,一個人躺在宿舍的時候,我腦海裡全是娟的影子,和各種可怕的瞎想。
還好,楊傑下了班後會過來陪我聊天,順便正義的譴責一番,我才不至於發瘋。
終於捱到公休日,那天天還沒有亮,我就爬起來坐車去東莞,再轉車過番禺,終於趕在中午下班之前,到達了俊和玩具廠的門口。
我讓門衛幫我通知娟,說我門口等她,就坐在河涌邊的欄杆上開始等待,可是等到雙腿痠麻,都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也沒有見到娟出來。
難道娟真的一個人回老家?望著廠裡排成長隊打卡上班的人群,我又喜又憂的猜想。
驀然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夾在隊伍裡,紅紅的裙子如同一團火點亮我的眼球和希望,那不就是娟嗎?
我跳下來,三步併成二步跑到走到廠門口,大聲的叫喊:“娟,娟!”
很多人都好奇朝我看過來,那個紅色裙子的女孩也飛快朝我這邊看了一眼,還沒等我看清她的面容,又轉回了頭,並沒應聲或走出來。
難道是我看錯了?她不是娟?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