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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缺沒有說假話,真的有大事發生,而且就是發生在“暴風一族”酒吧。
十二點左右,來了三個男性客人,一個是50出頭的中年人,二個是20歲左右的年輕人,看著都很有精神,不過穿著一般,不像是有錢人,倒像那種想見識下酒吧風情的文人。
他們要了一個靠近舞臺的大吧檯,坐下之後,點了二支白酒,要了四五份小吃。喝酒聊天,和普通的客人沒有二樣。
來酒吧喝白酒,一看就不是經常來酒吧玩的。上班近一個月,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喝白酒。估計是揩不到油水,服務員也失去了興致,站在一旁聊天。
場裡的客人也多了起來,我們沒再喝酒,都起身去巡場。我和楊傑走到二樓,見沒什麼人,楊傑貼著耳朵叮囑,萬一酒吧有什麼事發生,千萬不要急著參與。
並告訴我,他得到訊息,海哥按排了一幫人去“咆哮”酒吧鬧事砸場子,黑龍陪著海哥表面去慶賀,實際是等著看熱鬧。
我一直搞不懂,楊傑從哪裡得來這麼多的訊息,還安排的面面俱到,他不過比我大一歲,思想比我成熟得多。
接近深夜一點鐘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在轉換音樂的空隙,舞臺邊緣傳來一聲脆響,坐在吧檯喝酒的一箇中年人,可能是喝多了,碰到了桌上的酒瓶和一個玻璃杯,掉到地上,濺出一地的碎渣。
中年人連說了幾聲對不起,服務員還很不高興,打掃乾淨後,氣鼓鼓走開。
中年人好像也失去了喝酒的興致,幾分鐘不到三個人就站起身準備離開,這時剛才掃地的服務員攔下他們,要求賠償酒杯錢。
一個玻璃杯才多少錢,中年人從口袋裡掏出10元放在臺面,客氣的問:“夠了沒有?”
服務員頭嗤的一笑,不屑的說:“沒來學人家來酒吧喝什麼酒,10錢,你以為這裡是超市啊,最少得賠50元。”
旁邊的年輕人不服氣的說:”一個玻璃杯頂多不到10元,你怎麼要50元,在其他地方喝酒,別說爛一個杯,就是十個,也沒有人問我們要賠錢。你們,你們太黑色。”
見爭執不下,服務員神氣地取下掛在身上的對講機,呼叫起來:“內保過來,這裡有人想鬧事。”
聽說有人鬧事,十幾個內保從不同方位迅速的趕過去,老缺走在最前面。
看看趕過來的老缺,服務員斜眼打量幾眼四人,狂狷的說:”現在,你們想賠50都不行了,最少都得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