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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陽車上。
方羽坐在副駕駛，眼睛微閉，中午和邱璐璐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回來了。
如今坐車趕往省城，他也不敢睡覺，害怕發出呼嚕聲。
李子陽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
許久之後，李子陽緩緩睜開眼睛對方羽問道：“你覺得董局長的性格適合擔任市政府秘書長嗎？”
方羽沒想到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眼珠轉動，回想今天董青媚的話回應道：“老闆，我覺得不太適合。”
李子陽有些意外，就故意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
“董局長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讓她在那裡擔任大管家，我覺得反而會束縛她能力的表現。”
李子陽對方羽的這個解釋倒是有些意外，本以為方羽會說是與自己的關係。
“董局長擔任一個局長，可以有很多權力和自由，有利於她發揮個人能力。”方羽補充解釋。
李子陽微微點頭說道：“沒看出來，你看人的眼光還挺獨到。”
方羽全身打了個機靈，覺得自己剛剛評價的有些太直接了，就連忙說道：“考入公務員之後，我在這方面也一直在加強學習。”
李子陽根本沒懷疑，就是隨口一說，臉上還露出欣慰之色的誇獎道：“你能夠不停地學習進步，這就是好事。”
“謝謝老闆。”
“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我也在思考，如果讓她在市政府擔任秘書長，和王雲生在一起，肯定會有很多矛盾，而且還會讓她心中添堵。”
“這是必然，王雲生很自然就會有敵意。”方羽附和道。
李子陽微微頷首，“如此看來，這次沒成功反倒是好事。”
“老闆已經有好的方向了？”方羽試探詢問，也想知道董青媚有沒有和李子陽說想法。
“暫時沒有。”李子陽搖頭。
縱使是如此，方羽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有權力，處理起來就容易很多，尤其是董青媚，都可以不用有絲毫在意和關心，李子陽就會把這一切安頓好。
內心也更加渴望權力，也更希望自己能有能力。
李子陽看到方羽表情變化，對方羽笑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老闆都這麼優秀，我作為您帶出來的人，千萬不能給您丟臉。”方羽說起來時，好像壓力很大。
“你現在做的已經不錯了。”李子陽讚賞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