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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這種擠進江淮大學末流專業的學渣不同,餘欣和顧驊蟬聯了四年的國家獎學金。
大學時他們就是學校裡的金童玉女,最後還一起考了江淮大學醫學系研究生。
去年聚會上,有人說雙方已經見過父母,預計今年年底結婚。
思緒被現實的冷風吹散,顧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面前,眼底藏了幾分歉意。
「醫院那邊有點急事,我得回去一趟。」
我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不就是陪女朋友嘛,我懂!
「那你去吧。」
「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低頭咬了咬唇,沒吭聲。
這場無聲的較量,我最終還是輸得徹頭徹尾。
顧驊還是走了,走之前只輕飄飄留下一句:「麥嘉,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
然後順便帶走了我發黴的外賣和快遞盒。
我想起第一次和餘欣接觸的場景……
那時我拎著給顧驊的早餐,在他宿舍樓下吹了半小時冷風也沒等到人。
餘欣路過看到我,微笑地接過我手裡的小籠包:
「師妹,又來找顧驊?我約了他去自習,我幫你給他吧。」
那天她穿著白色長裙,從容得宛如一個勝利者。
我難堪到臉頰發熱,只記得自己磕磕巴巴地說了句:「謝謝」。
然後顧驊從宿舍樓上下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就跟餘欣走了。
就像現在,她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牽起他情緒,讓他不顧一切。
那晚江淮市下了很大雨。
小孩鬧騰,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門鈴響個不停,我頂著黑眼圈去開門,顧驊已經拿著雨傘溼漉漉站在門口。
「收拾東西吧,給你訂了家月子中心。」
我錯愕地盯著顧驊那張認真的臉,愣是半晌沒反應過來。
等我懵懵懂懂跟著顧驊去到月子中心時,我才驚覺,這算什麼?
同情?彌補?
還是一夜情的售後服務?
我環顧著眼前這間月子中心的VIP套房,突然有種綁架他的負罪感。
「顧驊,其實你不用這樣,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的事情都是你情我願。」
我嘀咕了一句,抬眼就對上顧驊沉定的眼眸,裡面夾雜著複雜暗湧的情緒。
突然,他嗤地笑出聲:「還以為你不願意提那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