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破爛爛的,怎麼去五娘山?」
「是啊,還是等洪水退吧,不要冒險了。」
「我不去了,我就在這裡啃生米。」
竟有大半人不肯出發。
他們這麼想很正常,畢竟太陽代表著希望,有了希望,誰願意去「送死」?
一些昨天修船的漢子都動搖了,議論紛紛。
「我要走,誰願意走的,跟我一起。」我不墨跡,帶走願意走的人就是了。
眾人面面相覷,糾結無比。
「我跟你去五娘山。」梁宇支援我,掃視人群,「時間緊迫,還有誰願意去的?」
「我也去。」昨天那個孩子發燒的婦女出列,還抱著她已經清醒的女兒。
「作為一位地理學家,我想說一句,這雨恐怕還會再來。」給我麵包的老人走了過來,也要跟我走。
之後,零零星星,一共有十三人願意去五娘山。
包括划水運動員那兩兄弟。
我感覺船正好夠用。
我也不是什麼偉大的人,沒有再勸別人一起走了。
我把食物留下,跟梁宇一群人出發。<olstart="13"><li><li><ol>
2105戶房,陽臺逃生窗大開著,我們依次爬出去,跳上了漁船。
房子裡,眾人目送我們,有些人神色複雜,有些人憂慮,還有些人遲疑。
我、梁宇、雙胞胎划水運動員,再加上其餘人,一共十三人,全都上了漁船。
漁船裡有可以划水的木板、用於穩固的尼龍繩、一些修繕船體的工具等。
雙胞胎已經抓著兩塊大木板,充當划船槳。
梁宇則在漁船各處綁上了繩子,叮囑我們:「全都要抓住繩子,不要掉下水了。」
船下的洪水波盪不息,雖然沒有昨天那麼恐怖,但也不容小覷。
大夥都點頭。
我作為最怕水的人,縮在漁船尾部,雙手抓著繩子,全身都在發麻。
我不敢看下面的洪水,肚子裡一陣陣反胃。
其實爬出窗上船的時候,我還很勇敢,心裡有股膽量支撐著。
可一旦坐下來,感受著漁船的晃動和洪水的奔湧,三年前的噩夢就縈繞而來。
我太怕掉下去了,太怕被水吞噬了。
「怎麼了?」梁宇彎腰檢視我的情況。
我勉強笑笑:「有點暈船,快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