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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間。
席衝把衣服脫掉,問遊陽有沒有盆。
遊陽在門口的掛鉤上找到一個盆,把席衝的髒衣服放進去,又倒了些洗衣粉。
白天挨的那些拳腳此時都在身上化作成淤青,青一片紫一片,遊陽看得皺眉,伸手碰了碰:“哥,疼嗎?”
“不疼。”
席衝沒裝腔作勢,比起席江林下的毒手,這些確實不痛不癢。
遊陽從洗手池下面搬出來一個小板凳,坐在旁邊看席沖洗澡,怕被隔壁睡覺的奶奶聽到,不敢說話。
但沒多久奶奶還是來敲門,用帶著方言的口音問遊陽在洗澡?
遊陽隔著門應了聲,說白天跑步出汗了。
奶奶又說了句什麼,席衝聽不太懂,但很快門外就恢復了安靜。
席衝用一塊香皂把頭髮和身上都洗乾淨,又蹲在地上搓了幾把盆裡的髒衣服。
等他洗完擰乾,遊陽已經在旁邊打哈欠,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把擰乾的衣服夾在胳肢窩,席衝伸手推了下游陽的腦袋。
遊陽立刻驚醒,抬頭看他:“你洗完了?”
席衝點頭。
遊陽揉了揉眼睛,看席衝赤裸的身上佈滿了水滴,去洗手池旁墊腳把自己的毛巾拿下來。
席衝胡亂擦了兩把,把毛巾掛好,光著身子回了房間。
他覺得身上潮,想晾晾乾再穿衣服,便大喇喇躺在床上。
倒是遊陽怕他冷,看他不穿衣服就把被子展開,要給他蓋上:“哥,別凍著。”
席衝一腳踹開被子:“不蓋。”
遊陽無法,只好拿起旁邊洗過的衣服,抖了抖,用衣架掛起來。
他幹活動作很利落,平常沒少做家務活。
與他不同的是席衝地裡的勞力活幹得很好,割草施肥插秧都是一把好手,卻唯獨收拾不乾淨屋裡。
古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席衝掃不乾淨屋,也不打算掃天下。
席衝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迷糊中有人給他蓋了被子,然後一團熱乎乎的東西鑽過來。
等他再醒來是被窗外炸開的雷驚醒的,睜開眼茫然地聽了一會兒,席衝才發現是下雨了。
原來真的有天氣預報,遊陽這小子沒誑他。
想到這裡,他微微低下頭,看到被窩裡的遊陽睡得正熟,整個人縮在他懷裡,腦袋枕在他胳膊上。
還挺暖和的。
席衝換了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