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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肆相處了這麼多次,第一次跟薛肆平和地互相說幾句話。
這樣,就算薛肆還是不願意回到薛家,至少有些東西大概是過去了。
哪怕以後大家終究是要當作陌生人,薛肆心裡的某個結也開啟了。
跟薛肆重新上了車後,佘泛看著薛肆,沒有說話。
反而是薛肆勾了勾唇,有點期待的樣子:“擔心我?”
佘泛覺得他有時候的問話真的莫名其妙:“我不能擔心你?”
薛肆把佘泛的一隻手握住,壓在自己心口:“能。我好高興啊泛泛。”
知道他是說自己擔心他的事讓他高興:“……”
佘泛略有無語,卻也有些無奈。
有些話本來想說的,最後還是沒有必要說了。
對於薛肆而言,以後那些事就真的是過去的事了。
而現在以及未來的薛肆……眼裡和心裡就真的只裝得下佘泛和佘泛相關的事,往日的那些刺,已經一根根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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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氣候來分辨的話,望星的夏天總是很長。
九月開學還是一如既往地熱,佘泛跟薛肆起早去報道後,這回佘泛收到的注目禮就比之前還多了。
尤其是美院的學生。
現在誰不知道,佘泛就是圈內知名的“雪花”,還是網路知名畫手歸雪。
用其中一個美院學生的話來說就是:“我媽看了軟體推送的新聞後問我和佘泛同樣是從小學畫,為什麼人家這麼優秀,而我卻還是那麼垃圾。”
——這場面不知道發生在了多少美術生身上,佘泛直接成了真·別人家的孩子。
不過有薛肆在旁邊跟教導主任(?)似的盯著,還真沒人敢上前跟佘泛說點什麼。
而到薛肆生日時,也仍舊很熱。
佘泛一早醒來就不是很想動,主要是昨晚做得有點久,他甚至感覺自己腿肚子都有點抽筋了。
所以佘泛碰碰薛肆,示意他:“小腿不舒服。”
昨晚佘泛的小腿一直繃著,薛肆就是怕他不舒服,清理後還給佘泛按了很久,甚至上了些藥酒,現在空氣中還混雜著藥酒的氣味。
“還不舒服?”
薛肆起身跪坐在床尾,將佘泛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稍皺著眉給他按:“疼嗎?”
佘泛眼皮都懶得掀:“不疼,酸。”
薛肆見他多少有點難受,果斷把那個姿勢拉入了黑名單,然後認認真真地給佘泛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