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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說，“我去你家幹什麼？你去我家幹什麼？又不是自己沒家。”
秦意南說，“小謝，回去了別和周肆單獨出去，他圖謀不軌。”
謝行止白了他一眼，“周肆明著騷，你悶著騷，你倆半斤八兩。”
秦意南對於悶著騷這三個字接受的非常坦然，前幾天他伺候謝行止，對方問他，你幹這事兒自己又爽不了，你圖什麼？你享受嗎？
秦意南說享受。
謝行止不相信的看著他，問他哪兒享受？
秦意南說心裡享受。
平時看起來悶不做聲的一個人，在這種事上特別主動，根本不需要謝行止開口，真跟那伺候人的暖床工具似的，幹完正事兒就去趟廁所，回自己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