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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還在寒冥之地的季珩,還是一陣頭疼。
這都發什麼瘋呢?!難道他在妖淵裡待了一百年,外面的世道就全變了?
腦子是真疼。其實他好幾天都沒好好睡過覺了,總是被這樣那樣的破事擾的心煩。
本以為今天也會像以前那樣難以入眠,但事實上很快就睡了過去,而且一睡就睡到了黃昏。
再次皺著眉頭醒過來,嚴潼惱怒地盯著殿門,凶神惡煞的,好像能把那門盯出個洞。
原因無他,吵醒他好眠的人是季珩。
傳音術啊神他媽的傳音術!
嚴潼現在真的很想回到一百年前,一把掐死當年那個花了整整三個月,才弄出一個只屬於他和季珩、且無法切斷關聯的傳音術的熊孩子!
搞什麼玩意兒呢?這他媽都一百年了居然還這麼靈驗?
季珩的傳音也相當簡單粗暴:跟我回青穹頂,當年的事,我會重審。
審!審!審!
季珩啊季珩,你看清自己的處境了嗎?
嚴潼起身,端出大戰群魔的十二分煞氣再次衝回寒冥之地。
這次季珩看起來比剛才好一些了,至少臉色不再那麼蒼白,落在嚴潼身上的眼神變的柔和,甚至有些溫柔。
“看你這副樣子,恐怕來長恨殿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本尊登頂魔域的事情了吧。”嚴潼冷冷睨著季珩:“你一早就知道我接下天下追殺令,就是為了羞辱你。那……衡君仙尊,又是什麼讓你不惜丟棄顏面也要上我長恨殿的呢?”
季珩頓了頓,沒理會他言詞裡的惡意,反問道:“為什麼不殺我?”
“我說過,要殺要審,我都……”
“你有無數機會。我受魔域結界攻擊的時候,跪在荊棘階上的時候,昏迷的時候,甚至現在。”季珩死死盯著嚴潼的眼睛,不等他說完又繼續問了下去:“你都可以殺我,你知道的,我靈力紊亂身負重傷,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嚴潼,你為什麼沒有動手?”
嚴潼臉上冷的快要結霜,半眯著眼危險的看著季珩。
寒冥之地到了晚上本來就嚴寒非常,此時因為嚴潼有意釋放威壓,竟又冷了幾分,幾個關在別處的老妖受不住,眼看著就要一命嗚呼。
季珩握著拳,就那麼看著嚴潼。
半晌,嚴潼忽然笑了,他乾脆在那臺階上坐下來,側對著季珩,擺出一副慵懶長談的姿態,渾不在意道:“當年青穹頂圍剿,師尊為了天下大義將我挖心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