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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細查,才發現季珩體內有兩股截然不同的靈力,兩股靈力平時相護纏繞制衡,可季珩重傷後其中一股靈力明顯弱了不少,強勁的那股則趁機不斷地蠶食較弱的那股。
以季珩的實力,就算受了重傷也不至於控制不了體內的靈力衝撞,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不管不顧地催發靈力砸了寒冥之地。
簡直就是,殺敵八百,自損……一萬!
這樣就算了,可他還不知好歹地在這個關頭激怒嚴潼。
問罪臺的刑架是一般人能上的?那架子上的罪罰文可不是白刻的。
如今傷上加傷,要不是嚴潼把人弄下來,恐怕小命休矣。
嚴潼看骨佘越來越古怪的神情,再也壓不住心中煩躁,沉聲道:“你那是什麼樣子?他的傷到底如何了?”
骨佘難得也蹙了眉:“回稟尊主,仙君的情況實屬特殊,屬下也只能暫時幫他壓制體內靈流,暫時還沒有辦法徹底療愈。”
嚴潼依舊沉著臉,走到季珩榻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怎麼個特殊法,連你也沒辦法?”
“仙君體內同時存在兩股水火不容的靈力,這兩股靈力在他內府不斷蠶食、消耗彼此,長久以來,仙君身體不堪重負。加之身體重傷,強行催發靈力,才會接連昏迷。”
嚴潼臉色沉的發黑,看著榻上就算昏迷也輕蹙著眉頭的季珩。
他記得那人是不愛皺眉的,多大的苦累都能面不改色的受下。
如今卻連睡夢中都皺著眉,可見是痛得狠了。
“赤將出去,骨佘留下。”
赤將愣了一下,撇撇嘴瞪向嚴潼,有些委屈:“潼哥哥……”
嚴潼沉聲道:“出去。”
赤將委屈地哭著跑出了長恨殿,臥在他腳邊的小狐狸也趕緊跟了上去。
嚴潼沒有回頭看他。
“尊主,您……”骨佘沒料到嚴潼會把最為親近的赤將也支開,心中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能輔佐三代尊主,就不可能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說罷,這個人……本尊暫時還不想讓他死。”
骨佘叫苦不迭,暗自腹誹嚴潼:哎喲您既然知道我混的不容易,就別為難我啊……
但骨佘是惜命的,他可沒那膽子開罪尊主大人,只得苦笑道:“尊主,老朽至今也只見過兩個這樣的人,這毛病,還真不好治啊……”
嚴潼聲音像結了冰碴:“另一個是誰?”
骨佘不那麼自在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