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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租的房子，當初為方便跟趙佟一塊上下班租的。”
何熠彈菸灰，“心裡沒什麼波動了是吧？”
靳峰笑了笑，沒接話。
一路上他也在想這個問題，再也想不起來以前暗戀時患得患失是什麼滋味。
喜歡的，又遺忘了。
“正常，我上回不是跟你說過，都過去了。”何熠看著旁邊那輛女士腳踏車，跟靳峰那輛是情侶款。
“你在追黎箏？”
“沒。”靳峰用力抽了一口煙，“我當初跟她走那麼近，就是看她小可憐，想幫幫她。”
這個初衷，到現在也還沒變。
想幫她的念頭始於麵包店遇到她那次。
他路過那家店，有應酬準備買點麵包墊一下胃，排隊時往外看，就看到她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對著前面的公寓樓發怔。
後來他知道，她其實已經搬家搬到了出租屋，可是下班後還是不自覺往傅成凜公寓那個方向走，走了一半她才發現自己走錯了。
那種難過和悲哀，他經歷過，感同身受。
當初他住在趙佟家附近，每天找個藉口帶她上下班，在知道趙佟有了男朋友準備結婚後，他搬走了。
可有天半夜應酬完，他還是不自覺開到了租住的那個小區。
已經沒了那個小區的門禁卡，進不去。
...
“靳峰，麻辣燙好了。”黎箏扒在門框上，喊他進去吃東西。
靳峰轉臉，“來啦。”
他掐滅煙，交代何熠兩句：“我對黎箏...不一樣這事兒就你一個人知道。我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自己都不知道長情專一是什麼。”
何熠明白：“放心，秘密在我這就爛肚子裡了。”
扔了菸頭，兩人一道進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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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三十二分，傅成凜下了逐客令。
他把紅酒瓶塞起來，找個袋子放進去，“你拿去慢慢喝。”
蔣城聿坐在吧檯前，沒動。
他剛來十多分鐘，凳子還沒坐熱，懶得再換地方去找人喝酒。
這段時間忙，他跟傅成凜快一個月沒聯絡。他過來不是關心傅成凜，是想知道傅成凜跟黎箏現在什麼個狀態。
蔣城聿開啟酒瓶又倒了半杯，“你要是出去約會，我這就走。”
但顯然不是。
傅成凜已經換了家居服，沒有外出打算。
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