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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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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氣沒了,這個春節迎來了一個暖到可以稱之為熱的大年初一。陳烏夏的羽絨服徹底鎖在了衣櫃。
大太陽下,陳立洲穿了件單衣,坐在欄杆上晾臘肉。
沒有防盜網,他大剌剌坐著,陳烏夏比他慌張,上前扶住他的腰:“哥,你小心啊。”
“知道。”陳立洲低頭見到李深,嘟噥一句:“我再過半年就可以擺脫他了。”
陳烏夏看下去。
李深比陳立洲更誇張,只穿一件短袖。
從前他長得好看。自從吃了他的碗仔羹,她覺得他除了長相,還有別的東西。
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
陳立洲回頭喊了聲:“李深。”
李深冷冷清清,不見新年的喜慶。
陳立洲冷笑一聲:“你我之間,不共戴天。”
李深回了一個字:“哦。”和榮譽牆上一模一樣。
陳烏夏悄聲問:“哥,你和李深有什麼樑子嗎?”
“樑子大了。以後再說。”陳立洲進去了。
陳烏夏還在陽臺,向下看一眼。
李深也沒走。
她說:“新年快樂。”節日祝福和成績無關了吧。
他抬頭看了她一會。
她正想要不要逃走。
他問:“買的新衣服呢?”
陳烏夏老實地回答:“太熱,穿不上了。”
“哦。”李深簡短給了兩個字的祝福:“快樂。”
她捏了下嘴角。萬物開了花一樣,真的快樂。
偶然的一個契機,陳烏夏發現,李深經常八點左右出來澆花。她掐著點出去撞見了他。
她不和他打招呼,怕他又問起成績排名。
陳立洲發現了什麼,說:“烏夏,你去晾衣服的時間很固定啊。”
她正想如何回答。
陳立洲又說:“這是自律的開始。”
她連藉口也不用找了。
是在哪一天晚上?李深伸了伸懶腰,T恤往上掀,勾出一段少年的窄腰。
陳烏夏定住好一會兒,之後在學校見到他,躲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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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分班了,陳烏夏和李深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個班級名單,多少有些驚喜。
班上出了“同學互助”的計劃。學校的老傳統了,一個尖子生帶一個普通生。多在奮戰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