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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從李家下來,看了她一眼。
她縮在角落,給他讓路。
紙飛機之後兩人沒有再說話。他是不是接受了她的道歉?她不確定。天才的思路不是她這個學渣可以理解的。道歉是她的事,原諒不原諒是他的自由。換做是高三的時候,遇上兩人僵持的場面,她可以說一聲“嗨”。長大了,反而沒有當年的無畏。可能是害怕他的冷眼刀子,她寧願他就這樣默默地擦肩而過。
陳烏夏小跑著上了樓。
李深到了樓下,給楊東培打電話:“這裡有什麼新開的酒吧?”
楊東培:“早喊你出來玩,你不來。現在知道問了吧。吃喝玩樂我在行,新開的酒吧有一家網紅店。”
李深:“明天晚上就換去那裡吧。”
楊東培:“好啊。說到酒吧我也來勁了,叫不叫上蔣湄?”
李深:“隨你。”
楊東培:“我叫她一起了。她是我的青梅竹馬。”
“掛了。”李深一句結束通話。
楊東培對著嘟嘟聲嘀咕:“我的青梅竹馬可是對你有意思。”
楊東培的這句話沒有嫉妒,他和蔣湄太熟了,想到如果要和對方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就想吐。
嗯,就是青梅竹馬特殊的羈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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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烏夏沒有上晚班,去了酒吧。
鄭良驥一本正經地說:“夏姐姐,在那種場合記得保護自己。”
陳烏夏點點頭,“嗯。”
這間是清吧。二樓包廂裝了隔音牆,走在走廊氣氛也不會太鬧。
吳婷貝請了班上比較熟的幾個同學。
雷振第一次來酒吧,到處打量,問:“店開在這個地段,消費應該很高吧?”
吳婷貝點頭,說:“我爸和老闆認識,開業酬賓加上友情價。二十歲生日嘛,我爸大手筆了。”
“哎。”雷振坐下說:“來了酒吧,可我不能喝酒。”
吳婷貝:“我點的不是烈酒,抿一小口醉不死你。”
雷振:“不不,同學們都知道,我滴酒不沾。”
吳婷貝斜睨一眼:“不來點壯膽子呀?”
雷振看一眼沙發上靜坐的陳烏夏,摸摸鼻子,說:“嗯……我只能喝一點啤酒。白酒肯定不行。家裡遺傳,酒精上臉。”
“哦。”吳婷貝笑了:“我也請不起你喝白酒啊。”
同學們哈哈大笑。
服務員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