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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古怪。她猜,他那天的話就是警告她,別抱有妄想。
但,眼下形勢所迫,她喊了聲:“李深!”
藍衣女聽見這名字,猛地吸了口煙,轉頭看過去,她皺起眉,“靠,真的是他!”
李深聽到了陳烏夏的話,也見到了藍衣女。他很平靜,也沒什麼表情,和往常一樣。
鄺力推了推眼鏡,“是初中部跑過來的人嗎?”雖然魏靜享也是自稱大姐頭,但,和這群人比,她簡直可以說純良了。
藍衣女丟了菸頭,高跟鞋狠狠一踩,“今天真是晦氣。”
有一個不解,問:“男的是誰啊?”
藍衣女沒有回答,說:“走了。”她掉頭就走。
陳烏夏拿出紙巾,把菸頭包了起來,再丟到了垃圾桶。
“剛才你叫我?”李深沒有多餘的眼神給那群落荒而逃的人。
陳烏夏拍了拍手,“是啊。”
他雙手都在外套兜裡,“什麼事?”
陳烏夏學他一樣,雙手往兜裡一插,說:“沒什麼了。”
肖奕媛看著那群人離開,轉過頭來,問:“李深,你記得他們嗎?”
“不記得。”李深的確不記得。剛才那群人,頭髮染得五顏六色,他也懶得去看他們的臉。
肖奕媛笑了笑:“我也不記得了。”
李深轉向陳烏夏,“沒事的話,我走了。”
陳烏夏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現在的李深若即若離。陳烏夏以為,他要和她恩斷義絕了,可他沒有退出補課。要說兩人友誼長存吧,他又比從前疏離。
路上,陳烏夏還在想自己和李深的關係。
肖奕媛突然說:“剛剛那個女的,是從前初中部差生班的,一個經常交白卷的人,上了中專。”
陳烏夏問:“她就是初中欺負你的人?”
“是啊。”肖奕媛臉上一片麻木,“她當年是住校生,在宿舍裡裝攝像頭,開價勒索被偷拍的女同學。誰要是不聽話,就會被欺負得更慘。她手上有大量的照片和影片,女同學們敢怒不敢言。真他媽人渣。”
陳烏夏只聽魏靜享說初中那邊亂,沒想到竟然這麼混蛋。
“我當年也是住校生。”肖奕媛憋不住話了,“我天天詛咒這個人早點死,沒想到她還活著。”頓了頓,她問:“陳烏夏,你初中在哪兒讀的?”
“我在鄰市。聽說也有校霸,但我上學放學兩點一線,沒有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