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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張到呼吸都要停滯了。
下一秒,秋晚清抬高了幾寸,從他身後的櫃子裡取出一瓶紅酒。
原來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宋安澤自嘲一笑。
因為急著出售,先前掛售的東西和老宅都低於市場價,所以陸陸續續很快都賣了出去。
卡里共湊了九千多萬,離他想象中要還的數額還差幾十萬。
不久後他就要出國了,剩下的時間不多,這筆差額不好籌集,他是學畫畫的,雖是新人,但這些年也拿了不少獎,業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辦個畫展,來賣畫。
他一人之力很難短時間辦成,他便去求了秋晚清。
正好在旁邊的覃年聽見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笑著走上前。
“剛好,我也在籌備畫展,不如一起吧?”
宋安澤看向秋晚清,見他沒有異議,就答應了下來。
五天後,兩個人的畫展同時在美術館舉辦。
覃年學畫十幾年,第一次舉辦大型展覽,因而秋晚清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幾百個平方的正廳給了他,費盡心思裝點一新,還動用了各種手段宣傳。
所以開展那天,來參展的社會名流、文人大拿直接重新整理了美術館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側廳的另一場美術館則沒有那麼幸運了。
十來個平方的房間裡擠了近一百張畫,逼仄到人都挪不開身,壓根沒有人進來參觀,更不要說拍賣了。
他站在門口,遙遙看著遠處的熱鬧場景,眼裡滿是失落黯然。
幾個來幫忙的朋友正想安慰他,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安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