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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較足了勁的模樣,但,管他呢。
關機,閉眼。
我睡得還不錯。
8
第二天,我回到學校。
大清早,祁方銘故作無意地在我們班級外踱步。
瞧見我,他眸子一亮,又立馬黯下來,轉而升騰起無名的、喑啞的火,怨懟而濃烈。
休養幾日,我的高燒退了,霸凌者的興致卻並沒有減退分毫。
果不其然,放學,齊怡為首的一群人堵住了我。
她們把我搡入牆角,齊怡直接上手開始撕扯我的校服。
「賤人!」她罵我。
這我不陌生,我驚詫的,是她沙啞的嗓,還有翻湧而上的哭腔。
她是施暴者,她哭什麼?
扒掉外套,她繼續扯我的衣襟,紅著眼扯,間或著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我怔怔地看著她。
「都怪你這個賤人!溼著身子,都不忘勾引男人!」直到,她旁邊的女孩重重搡了一把我的腦袋。
從她們零碎的言語中,我終於探知,我不在的這幾天。
祁方銘給齊怡弄來了同樣燙手的熱水。
「那天打這麼滾的水給林願,你是想她死?」
他也那樣,居高臨下地站著看她,用算賬的預期下命令:「你喝下去試試。」
齊怡開啟蓋子,熱氣瞬間矇住她的眼睛。
她喝下去,燙了一舌頭的泡。
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
祁方銘不講道理,把我如山倒的病痛算在齊怡頭上,齊怡再把這番難堪算回我的頭上。
世界的盡頭是我倒黴。
而現下,蒙難之際,祁方銘又「剛巧」路過巷口。
齊怡死死勒著我脖子,賞玩我掙扎時,他出現了,他清清嗓。
齊怡剎時侷促,慌張的手藏在身後,等待他對這場霸凌的態度,並宣判我後續的處置。
祁方銘冷冷瞥了一眼我的方向。
「她骨頭硬,不懂服軟的。」他揚揚下巴。
「你這麼有空,不如好好教教她。」
齊怡鬆了口氣,先是錯愕一下,旋後陰狠的笑攀附上嘴角。
說這些話時,祁方銘喉頭不自然地吞嚥著,差點連不成完整的句子。
臨走前,落在我臉上的那個眼神,是明晃晃的哀求。
求我,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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