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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意像是蛇信般掃過她的面,寒涼陰毒。
“我師從佛門高僧,怎會有錯!此乃佛門至高功法。豈容你一派胡言!”那男人抹一把垂涎的嘴角,目露貪婪之色,聲音嘶啞,“待你同我一道登峰,嚐到妙處,自能體會什麼是極樂。”
朝露被他驚嚇得後退幾步,腳腕卻被一把扯住往臥榻上拉。那人手心汗津津的,黏稠般觸感,滑過她的肌膚,令她既是噁心又是止不住的發抖。
見她不斷掙扎,他反倒笑得越發癲狂無狀,眼尾紋路皺起來,在燭火中有幾分猙獰:
“如此生澀,還是個處子麼?難道佛子沒有教你如何和他一道修行嗎?”
朝露咬了咬牙,強忍作嘔。
她一女子,此時被那香薰得還十分虛弱,和男人力量對比懸殊。她不能和此人硬來,只能智取。
朝露轉念一想,計上心來。她將雙手放在背後,指尖在手腕上摩挲,微垂著頭,故意低聲道:
“每月這個時候,佛子可從來不會碰我的。”
此人既要假扮佛子,必會要模彷彿子所行。她便要利用了這一點,破解這一死局。
那人的手一頓,面露狐疑,道:
“什麼時候?”
朝露將手指上暗紅色的鮮血示予他看,道:
“小女子恰逢天癸,不能完成如此神聖的儀式。恐褻瀆了神佛,誤了你成佛之路呢。”
那是她被捆繩磨破了皮流出的血,擦在指尖上偽裝的。
她知道,來了天癸的女子,都不能進寺廟燒香的,是觸犯了忌諱。但凡修佛之人,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那男人一看到她手上的血,瞳孔大張,身子不由往後退去,慌忙拂袖而去,直道:
“晦氣,真是晦氣!”
朝露輕舒一口氣,又被蒙上眼帶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每日都在思索出逃的辦法。
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