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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主題的樂韻在空氣中飄來飄去,似乎一切都是老樣子不曾改變,只在侍者拿來Menu點冰淇淋的時候才驟覺身邊少了一人,一句“澄映你想來點什麼”梗在喉嚨吐不出來只好硬生生咽回肚裡去,感覺縱使不是恍如隔世,也有著揮不去的唏噓,物仍是,而人已非,三人行的現代般詮釋起來大概是各人行各路吧。
雨盈要了一客香蕉船,我點了一杯雞尾酒,叫做“綠魔”。
“以前可沒見你喝這個。”雨盈邊吃著雪糕邊目不轉晴看我淺飲。
我笑笑,不說話。
“我聽說有一位大一的學弟在學生餐廳當眾遞給你情書,你看都不看插回他的上衣口袋就走了,有這回事嗎?”
我凝神想了想,印象模糊:“可能吧,我記不起來了。”
“哈!又一個倒黴蛋。喂,我還聽說澄映最近也在走蜜運,有個學長在追求她。”
我晃了晃杯中墨藍的酒,哦了一聲。聽說?
“我和她從那天起也掰了。”
我看著她,冷如風沒有告訴我這個。
“是她不對,她該向你道歉,她不道歉我不會原諒她。”雨盈的神色極其認真;“只要她道了歉,不管你會不會原諒她,我都會原諒。”
雨盈的是非觀念很強,黑白好壞對她來說永遠不會不分明。
“如果她道歉,你會原諒她嗎?”她的臉上現出明顯的憂慮還有明顯的懇求。
我啜了口酒,視線飄向窗外。
今日這個人還挽著我的胳膊親暱地要我以後作她的伴娘,到了明天一覺醒來,仍然是同一個人,一轉身卻指者我的鼻子罵我下賤。世界很大,變得很快,我不適應。
“瀟瀟!”
有人喚我,我如夢方醒,轉頭望向雨盈。
“你會嗎?”她又問。
“換個話題吧,好嗎?”我望向酒杯。
她失望地嘟嘟嘴,好一會兒才道:“好吧。”
我提議換話題,一時卻又不知可以拿些什麼作話題,最後還是她再挑起話頭。
“瀟瀟,‘女茗’進了一批春裝,我覺得有一條裙子非常適合你,明天下課後我陪你去看看怎麼樣?”
“改天吧。”
“你明天有事?哎,我隨口問問而已。”
“你大哥說明天接我放學。”也沒有隱瞞什麼的必要了。
“喔!”她張圓了嘴,“這表示什麼?”
我苦笑,如果我知道這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