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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我就看見一個高大矯健的陌生背影,三兩步跨進對面牆壁的另一架專用電梯,在梯們合上的瞬間回首給我一個微笑,好個氣宇軒昂的男子。
我走向如風,“你的朋友?”那男子看我的眼神全無陌生,似乎是早知有我的存在。
他點頭,拍拍大腿。我坐上去迎承一個吻,“我從來沒見過你的朋友。”只除了殷承烈。
“所以他們的老命得以苟延到現在。”
“油嘴滑舌。”我佯裝不屑,心頭卻有絲歡喜,他在誇我人見人愛又暗示他會為我爭風呷醋。大凡女人無不愛聽甜言蜜語,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只要對方說得貼心。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貓。”他放下我,指指桌面待批的卷宗,“玩去吧,你老公命苦啊。”
“你老婆命不苦,大好時光——就睡個小覺吧。”我伸著懶腰走向休息室。
“我可否把它視作一項邀請?”他在我背後叫囂。
“做夢!”我大聲回答,還故意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討打。”他笑罵。我正待撒腿逃跑,臂部已經準確無誤地被不明物體擊中,我回身一看,原來是支簽字筆,便也撿起擲向他。
“卑鄙小人,只會暗算!”
那支筆原本是很有希望將他可惡的笑臉砸出一個缺口的,只要他的手沒有動,又或者是即使他的手動了卻沒有接著。眼看著希望落空,我唯有擺個高姿態出來囉。“不和你玩了!沒勁!”砰聲摔上門。
迷迷糊糊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腦袋昏沉地醒來時看見如風正坐在床沿。
“工作做好啦?幾點了?”我揉揉眼睛,他手裡的錢包夾子怎麼那麼眼熟,好像——我大急,伸手就去搶,“還我。”
他笑笑還給我,“不用焦急,你老公向來劫色不劫財。”
我沒空和他貧嘴,翻開皮夾子查詢,沒有。我抬頭看他,他手一翻,一張發黃的照片亮在我眼前,“這個嗎?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和樂呢。”
心口立時一痛,我氣得想要流淚,“知不知道你很讓人討厭!”誰沒有一些隱痛不願意讓別人觸及?為何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了好了,為夫知罪了?”他哄我,“罰我被娘子咬一口好不好?”他將唇送上來。
情人之間這一招永遠屢試不爽,唉,腦袋更昏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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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下午才剛下課又被如風電召了去,陪著他工作、下班、燭光晚餐,然後卿卿我我,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