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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下來,肚子好像終於反應過來了,開始瘋狂地抗議。
那叫一個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時願抿著唇,想著等拍賣會結束一定要去大吃一頓。
夏天正是小龍蝦上市的季節,肉質q彈緊實,無論是十三香麻辣還是蒜香,她都愛得不行。
最後再用剩餘的湯汁拌一份面,香得簡直能讓人吞掉舌頭。
想到這裡,時願忍不住吞嚥了兩下口水。
就在她試圖用腦海中的幻想安撫五臟廟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真巧,又見面了。”
時願眼皮一抬,原來是那天開車追尾的那個女人。
對方依舊是一身紅裙,踩著恨天高,眼中的惡意毫不掩飾。
何甜覺得她和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犯克。
上次酒駕被她報了警,過後她爸嫌棄自己丟了他的臉面,不僅臭罵了她一頓,還把她的卡也停了。
這幾天她好不容易氣消點兒了,結果剛才又在門口看到了這個女人!
而且對方身上還穿著這件自己也曾試過,卻怎麼都穿不上的魚尾裙!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這讓她怎麼能忍?
時願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兒,這種法制咖她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於是起身就打算離開。
何甜也不裝了,嗤笑一聲:“跑什麼?你是怕我說出你的醜事嗎?”
時願有些無語。
醜事?什麼醜事?關鍵是她一個平民老百姓能有什麼醜事?
於是她剛剛抬起來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然後慢悠悠地開口道:“那你說吧,我倒想看看你的嘴裡到底是怎麼吐出象牙來的。”
何甜臉色鐵青,氣得手都抬起來了,又被自己生生壓下去了。
她竟然敢罵自己是狗,
要放在平時她早罵回去了,可今天不行,她爸也來了,鬧大了她回家又得挨罰。
再說這次來參加拍賣會的,有不少人都認識她,她可不想丟人。
於是她咬著牙嘲諷道:“剛才你在門口跟那個老男人勾勾搭搭,別以為沒人看見,現在倒是裝得冰清玉潔的,想專門進來傍大款,你也配!”
時願臉色一沉,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道,拍賣會什麼時候成了情色交易場所了,那你是來幹什麼的,找男人嗎?”
何甜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怎麼就這麼認不清自己呢,你和我能相提並論嗎?我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