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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後,自己跟著走進來,“傷口要注意一點,不能碰水,你還是等服務員過來幫你吧,我陪你聊會兒天等她。”
他將門敞開著,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兩個人這麼待在一間屋裡,明明開著門,封灼灼突然感覺到有點尷尬。她就奇怪了,之前在劇組,她跟李珩多少次單獨相處,從來沒有這麼不自在過。
封灼灼不善於聊天,李珩也沒有聊天的意思,兩個人這麼杵著,封灼灼好像第一次在腦子裡有一個認知:李珩是個很帥很有魅力的男人。
李珩對封灼灼內心戲自然毫不知情,他順手拿起包裡那根木棒,仔細看了看。圓溜溜,打磨十分光滑,甚至泛著一點油潤的光澤,有年頭了,他掂了掂重量,還挺沉手,難怪之前封灼灼敲人的時候邦邦響,看料子可能是沉水木,看長度和直徑,他帶著幾分不確定,問封灼灼:“這是擀麵杖?”
“對。”
“你天天揹著擀麵杖幹什麼?”
“防身啊,這不是恰好用上了嗎?”
李珩看了封灼灼一眼,她故作輕鬆隨意,但李珩感覺到了她的警惕。
哪個女孩會隨時攜帶擀麵杖當防身武器?
27遺忘
擀麵杖暫且不提,李珩又問:“你練過拳腳功夫?”
封灼灼想都不想就回答:“沒有。”
“剛剛看你打人,手法很利索啊。”
“沒有技巧,全是本能。”
李珩問什麼,封灼灼知無不言,全是瞎話。李珩才發現,這個看起來勤勞踏實的助理,是個藏有不少秘密的人。
“你看起來倒是老實。”李珩突兀地說了這麼半截話,沒說出口的後半截,封灼灼猜測,大概是“實際上是個騙子”之類。
服務員站在敞開的門口問他們有什麼需要,李珩也就順勢離開了封灼灼的房間。
半夜,封灼灼睡得很不安穩,做起了噩夢。夢裡,她被一個男人捂著嘴,按在門上,她使勁掙扎卻掙不脫,又急又怕,眼淚流出了,那人卻湊近了親她的脖子,還想親她的嘴,於是鬆開了手。封灼灼趁機咬到他的下巴,拼了全力,她嚐到了一股血腥味。那人又氣又怒,反手打了封灼灼一耳光,封灼灼又瘦又小,這一巴掌把她打得飛出去,腹部撞到客廳的茶几邊角,右腳不知道被茶几上的什麼砸到,幾處疼痛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那是十四歲的自己,那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死亡是那麼近。
“放開我!”封灼灼拼了命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