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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安多切爾,是瓦爾哈拉的堡壘復活點,而“導師”正神色平靜地向他微笑。
“歡迎回到,安多切爾。”
我回來了。
又一次的,死亡,又一次的,復活。
“黑色切歌者”有點恍惚地從建造的愈來愈大的堡壘中走出來,他記得這座堡壘剛開始還沒有這麼大的,現在已經改造的相當於一個小型城堡。
“黑色切歌者”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經歷就彷彿是在做夢,前腳還在百里之外戰天鬥地,後腳就回到了寧靜熟悉的鄉下。
“黑色切歌者”靜靜地走在路上,他平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重新審視,一路從瓦爾哈拉走回格倫沃德城堡下的吉爾村。
安多切爾的夜晚很寧靜。
因為燈光的稀少,所以晚上的安多切爾根本沒有什麼喧囂,也看不到一個路人,而地球的大城市則截然不同,那裡反倒是夜晚比白天要更亮,更吵鬧些。
“黑色切歌者”很清楚,愛麗娜、安爾,他們應該都還在回來的路上,自己先一步回來了。
幾乎是無意識的,“黑色切歌者”輕車熟路地來到蓋德家門前。
“誰?”
“是我。”
“黑歌?進來吧。”
“黑色切歌者”進到蓋德的屋子裡,坐在桌子旁,沉默著,而蓋德在黑暗中找了一會,他拿出油燈,點燃。
“黑色切歌者”有一點奇怪,問道:“這回怎麼點上燈了?你不是說要節約麼?”
蓋德坐下來,他微微一笑,說道:“上回你問過我,為什麼不點燈,我以為你怕黑,所以這回就點上了。”
“還好吧,我不怕黑,今天也用月光好了。”
“黑色切歌者”笑著搖了搖頭,他主動把油燈給熄滅了,在月光下平靜地思考著。
蓋德說道:“你看起來有點疲憊。”
“我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累。”
“即使在精神上的疲勞恢復了,甚至是記不起來累的感覺了,但只要有過特殊的經歷,那麼最深處的疲憊就總會留下。”
“不如喝點酒吧。”老人提議道。“你今天可以睡在我這。”
“嗯。”
“黑色切歌者”沉默著給自己和蓋德各倒了一碗酒,在月光下二人靜靜地喝著,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蓋德,又喝了一口酒,然後伸手,笑著抓住老人已佈滿老繭的手掌。
“沒事的,絕對不會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