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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邊。他示意劉易斯退後。“等一等,”他用口型說。隨即他從一個櫃子上抽出一個抽屜,朝門砸去,門咔嚓一聲開了。
一股臭氣撲面而來。他們的眼睛被刺得生疼,兩人都咳嗽起來。
“耶穌啊,這是什麼呀?”
“氨氣,”哈特說。
“就跟催淚彈似的,操。”
哈特屏住呼吸,啪嗒一聲開啟浴室的燈。
好嘛,瞧瞧這。
兩個女人把一桶氨水放在門頂上,只要有人走進來,就會被淋到——說不定把眼睛都會弄瞎。幸虧門又自己合上了,在他們進門之前就把氨水桶給頂了下來,掉到了地板上。
“操,是個套兒。”
他在想象著要是真被這化學制劑淋上了會怎樣。痛,難以忍受。
哈特擦擦眼睛,砰的一聲關上門,環視著臥室。“瞧,”他嘆了口氣說,“根本不是她們在說話。我們聽到的是這個。”他指了指電視。索尼電視機上的電源線綁在衣櫃的腿上,然後插在了牆壁上的插座上。哈特在砸門的時候,衣櫃被向內推開了三英寸,剛好扯下了電視機的插頭——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兩個女人停止了說話,卻仍可能藏身於屋內。
他重新插入插頭。購物頻道正在播出。“女人的說話聲,”哈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有音樂,只有聲音。這就是她們下的套兒,然後她們就從陽臺的門出去,穿過另一間臥室。讓我們在這兒忙活,她們就趁機逃掉了。”
“這麼說來,她們剛才就在林子裡等著,看我們過去了,她們就往郡級路那邊跑,現在都已經跑了一半了。”
“也許吧,”但哈特還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她們是不是故意做出要往公路那邊逃的樣子,但實際上卻還藏在這屋子裡的什麼地方。他先前曾瞥過一眼樓下,這屋子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
搜還是不搜?他最後終於拿定主意:“我想我們還是搜一下吧。”
劉易斯把手槍放進衣服口袋,又拿起了霰彈槍。“好吧。不過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操。”他還在咳嗽。他們把衣櫃從門後拉開。哈特停了一下,注意到桌子底下塞著東西。是一堆衣服。沒錯,那警察在冰冷的湖水裡遊了泳,應該是要換衣服的。哈特搜了搜衣服。口袋都是空的。他又檢視了一下襯衫的前襟,上面有姓名標牌,蝕刻的黑底白字。布琳·麥肯齊警官。
她耍了他,沒錯,但哈特很開心。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總是覺得,知道自己敵人的名字,是一件讓人挺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