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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切成無數片,每一片都是深入骨髓的痛苦。
他不能讓靳燃發現自己的狀況,硬撐著又取了一支能量調節液,這次手抖得連安瓿瓶都掰不斷,咬著牙嘗試了好幾次才勉強掰斷
“啵”的一聲脆響,靳燃隨口一問,“什麼聲音?”
裴行遇仰頭喝完將瓶子輕輕放在桌上沒讓他聽見,緩了好幾口氣忍住心臟撕裂般的痛楚,儘量平靜地說:“沒事,碰到了東西。”
“好,回去支援。”
兩人一前一後地穿過躍遷點,裴行遇眼前發霧但體能卻被硬生生扯到了極限,精神極度亢奮,彷彿每一根神經都在跳躍著讓他焦灼又難熬。
資訊素被提高到極致,殘存的omega資訊素和人工的alpha資訊素相互衝擊,給他一種幾近於發情的燥熱感。
裴行遇深呼吸了幾口氣,解開了軍裝的領口才發現血跡和密佈的汗,關掉自己這邊的通訊輸出埠輕輕喘息了幾遍緩解痛苦。
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壓抑的痛吟在機甲內部環繞,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聽得見,耳裡能聽見靳燃斥責他騙自己的嗓音,說同生共死的話。
裴行遇眼眶微溼,輕輕靠在椅背上閉眼由著水澤沾溼眼角,輕輕向著關閉了輸出埠的通訊說了聲,“靳燃,好疼啊。”
他只允許自己說這一句,過了躍遷點回到戰圈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痛苦和不正常。
紫微垣這些人信奉他如信仰,從他接手紫微垣第一次出征開始這些人就跟著他,對於他的指揮堅信不疑,無條件執行。
這兩次緊急趕回來救援他們都像是看見了光一樣,即便再慘烈也都充滿信心,如果他受傷了對他們的信心來說是一種打擊。
裴行遇,必須無所不能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