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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不服之意,朗聲道:“詩詞之道,人人可入,行伍之人怎麼就做不得詩了?”

柳如是聞言,驚奇的看了袁驍一眼,這個年輕人方才一直默不作聲,此時聽到老錢瞧不起行伍之人,立時出言反駁,莫非出身軍伍?

可這人看起來眉清目秀,細皮嫩肉,又不像是軍中的糙漢子,當真有些奇怪。

錢謙益聞言冷笑一聲,不屑道:“作詩自是我輩文人的事,行伍之人只管把仗打好,各司其職有什麼不對?如今國家紛亂,依我看,究其真因便是些不務正業的軍漢不作為!”

錢謙益本身詩才出眾,自認大明詩壇扛鼎之人,眼下被別人的詩搶了風頭,又讓袁驍這個小年輕出言質問,在愛人面前失了面子,頓時口不擇言想要為自己挽回自尊。

袁驍一聽這話更是來氣,國難當頭,這個老不羞只顧自己風花雪月不說,反倒嘲諷起在前線拼殺的軍士來。

“我見你好像對詩詞頗有研究的樣子,可有詩作比得上這首[橫刀向天笑]?”

錢謙益聞言一怔,自己的詩詞多是詠景嘆愁之類,縱有些慨嘆時局的詩詞,也不過是自己獨坐高閣所寫就的空泛之作,確實比不上這首[橫刀向天笑]中的豪邁真情。

“鄉野匹夫懂得什麼詩詞!老夫即便有詩,對你吟來又豈不是對牛彈琴!”

錢謙益一時之間拿不出能和這首詩媲美的作品,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袁驍聞言冷笑一聲,說道:“就這還看不起別人,我道你有什麼真本事,原來是草包一個!”

柳如是聽到袁驍這麼說,忍不住開口替錢謙益辯駁:“老錢在詩壇確實是頗有盛名,但人各有長,老錢雖作不得這般豪情的詩詞,可你也不至於說咱們是草包吧!”

錢謙益此時也是老臉漲紅,指著袁驍怒道:“你你、你這野人,也配談論詩詞!我若是草包,你便是、便是狗屁!”

錢謙益自詡清高,過於骯髒的話自然是罵不出口,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個狗屁。

袁驍見狀笑道:“怎麼?道理說不過便要罵人了?”

錢謙益三番兩次被袁驍勾起心火,此時全然顧不得文人風範,頗有些潑婦罵街的氣勢。

指著袁驍的鼻子怒道:“罵你怎麼了?口出狂言的豎子,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論詩!”

袁驍不怒反笑,叉腰說道:“我說過詩詞之道,人人可入,你這不知廉恥的老傢伙都能自稱詩壇大家,我為何不能談詩論道?”

錢謙益捂著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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