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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現在她不說，自己也沒權利代替她說。
十一癟了癟嘴，低頭等著衛翽從衛生間出來，有了蘇子彥的醫囑，十一管起衛翽就更嚴格了，按時上床休息，固定時間做運動，什麼時間段該補充營養，就連她杯子裡，永遠都是溫水，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有關她的事情，十一都是親力親為，如果不是因為她學習也很緊張，只怕她能跟到公司去管她。
衛翽倒是不介意帶十一上班，只是時機還沒到，現在帶她進公司，為時過早。
二月末，威斯那邊有訊息傳來，願意接收十一和杜月明，聽說杜月明在家裡大鬧了一次，堅決不肯出國深造，還鬧了一次離家出走，被杜老爺子親自拎回家，關門管教很久。
十一倒是沒有什麼異樣，她聽到衛翽的話之後只是點點頭：“知道了。”
沒問什麼時候去，沒問去多久，兩人在一起，時間就好像是禁忌的話題，誰都不會輕易提及，晚上休息時衛翽抱著十一道：“不想知道什麼時候去嗎？”
“七月份。”十一在她懷中抬頭，目光很平靜，衛翽訝異：“你怎麼知道？”
元樹的課程安排就在七月初結束，她只要稍加聯想就能猜到，衛翽看著十一越發清亮的雙眼抿抿唇，剛帶回來那個她一眼就能看透的十一，慢慢轉變了，現在的她，都有些讓她看不透了。
十一抱著她腰身，貼在她胸口聽心跳，低聲道：“能緩緩嗎？”
衛翽揉了揉她發頂，柔軟的髮絲貼在下巴處，軟軟的，癢癢的，她問：“緩到什麼時候？”
十一摟緊她腰，聲音悶悶的：“我想陪你過個生日。”
她生日？那都要年末了，衛翽沒說話，十一原本還有兩分希翼的目光黯淡下去，淺聲道：“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衛翽下巴抵在她發頂上，輕聲道：“沒關係，生日你還是可以回來的。”
十一低低嗯聲，有些哽咽。
生日她還可以回來，萬一看不到衛翽，怎麼辦？
這兩個月她每次去蘇子彥那裡做檢查她都跟著，她知道衛翽其實並不想自己去，但是她忍不住，她就是想知道一切，好的，不好的，幸而這段時間並沒有任何異常，就連蘇子彥都感慨，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變得堅強，衛翽的體徵居然比之前還好，他每次都笑，肯定是十一精心照顧的原因。
如果她走了，誰來照顧衛翽？
十一心裡難受卻也沒辦法，半夜驚醒好幾次，後來乾脆不睡了就抱著衛翽聽她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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