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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不必拘於深閨行卑矩謙外事不聞,小君雖樣貌出眾但並非普通閨閣女子,與知己同好君子相交又有何妨?承平只是偶見蘭英姑娘與唯謹,大哥因要侍奉母親不能離身怕小君誤會,這才叫我前來向小君賠禮,我兄弟二人絕無其他心思!”
蘭英的憤怒、朱鶴的沉默、承平的道歉都是怕趙熹不快,可趙熹自己卻並無羞怒之色,反而抱起雙臂、走出亭子走下石階,走到了承平身邊:“哦,你覺得我約你大哥出來是君子之交無甚避諱,那又何來‘非禮’之說?既然並非無禮,你看到就看到了,又有個唐突之處?你兄弟二人絕無其他心思,這其他心思又指什麼?”
趙熹離承平極近,承平呼吸間似乎都是趙熹身上淺淺的草木香,分明是乾淨清爽的味道偏偏叫人神魂顛倒,害得他臉色越來越紅,也不敢抬頭看趙熹,只能盯著趙熹的鞋子——不過普普通通的銀色短靴,看著只有自己手掌大,白色的靴底繡了紅雲,燎到了鞋邊,燒進承平眼中;承平連忙將視線上挪,仍是那柄熟悉的匕首,同一藍底纏枝花卉的荷包一併別在一指寬的錦帶上,那錦帶繞住趙熹腰肢,像輕煙繞竹,撩動人心;再向上逃,又被一段皓腕捕獲,分明是普通青衫中短短露出乾淨一截,竟也雪白潤澤,膩人眼眸;承平慌不擇路抬起頭,跌入瀲灩春池,承平覺得自己才是一尾魚,竟在這深潭中沉醉不已。
這春池閃了閃,承平這才緩過神來,狼狽躲過趙熹戲謔的打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趙熹似被承平老實憨厚的樣子取悅,不再咄咄逼問,轉而道:“你覺得雙元與其他人可君子相交不必避諱,這話很得我心意,我願與你交朋友,你願意與我同遊白雲寺嗎?”
承平斷然應承:“榮幸之至!”
朱鶴趕忙勸阻:“公子!這,這不太好吧!”非是朱鶴對趙熹心存偏見,趙熹畢竟是未來李府大公子的夫人、承平的長嫂,無論趙熹如何看待自己、無論承平與他如何清白相交,小叔子和嫂嫂同遊,叫人看到了難免起流言蜚語,到時他二人又如何相處?府中諸人又會如何看待?承平論寵愛不比承泰,論地位不比承盛,萬一又牽扯到承盛和趙熹的婚事裡,生活怕更加艱難。
蘭英得逞一笑:“看吧,你們嘴上說得好,實際上還不是怕了世俗禮教!心口不一!我家小君才不願意跟你們一起呢,我們啊,高攀不起!”
趙熹瞥了她一眼:“別胡說,我是誠意邀請三公子,三公子既然應了,那就跟我來吧!”
這下蘭英也傻了眼:“小君!”
趙熹哪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