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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連這一點,對他來說都是奢望。
不論是去派出所還是其他途徑,他都得不到任何有關高昔青的訊息。
他做著徒勞的事,聽著希望落空的聲音,一次次經歷失望,只為了那一點也許連一點都沒有的可能。
他走過泥濘不堪的路,爬過險峻嚴寒的山,被偷過錢,和狗打過架,睡過橋洞,翻過垃圾桶……經歷過這些,他如今已經變得幸福。
媽媽呢?
苦難之後也是和他一樣的幸福嗎?
這一晚,酒店房間很安靜,只有床邊的落地燈發出昏暗的暖黃色燈光。
遊陽握著席衝的手,在燈光中看著他的側臉,很輕聲地說:“哥,你不要傷心。”
席衝看他,扯扯嘴角:“我沒有傷心。”
遊陽的面龐也被燈光模糊了輪廓,很專注地看著席衝,聲音依舊很輕,聽起來卻帶著深重的分量:“傷心也沒關係,我會永遠愛你,永遠陪著你。”
他把頭靠在席衝肩膀上,保證說:“我永遠都是你的家人。”
席衝什麼都沒說,過了半晌,伸手回抱住遊陽。
他想他是真的沒那麼傷心,因為他已經有了新的家人和永遠不會離開他的愛人。
他還是幸運,有遊陽來愛,有遊陽愛他。
回到北京,席衝繼續忙碌的生活,上海發生的事對他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他照例去公司,去工廠,去展會和見客戶,試圖擠壓出點時間,實現承諾,帶遊陽出國玩一圈。
遊陽回廢品站待了幾天,就又返回北京,早出晚歸,每天忙得比席衝都見不到人影。
一直到年後,席衝騰出一週的時間,帶遊陽去瑞士玩了圈,沒找到瑞士捲,倒是吃了大把的乳酪和香腸,一身香臭香臭回國。
剛進門,他就接到項維冬的電話,才知道兩個月前遊陽在忙什麼。
“我有重大線索。”項維冬上來就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席衝皺起眉,懷疑他打錯電話:“什麼?”
“我知道席衝目前的住址,就住在北京市海淀區XXXXX,可以領獎金嗎?”
席衝更摸不著頭腦:“什麼跟什麼,你大白天就喝多了?”
“什麼叫我喝多了,不是你們在報紙上登尋人啟事嗎?我還想問問你們這是玩什麼呢,幹嘛啊,說好的重金酬謝,要是不給我,我就上電視臺告發你們。”
席衝結束通話電話,在臥室找到遊陽,問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