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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下,她微微垂眸,似有些羞於啟齒,聲音明顯低了下去,“我覺得越郎喜歡的事,也很有趣,我從未見過,如越郎這般神氣勇武的郎君。”
她摩挲著畫匣,唇角抿出雖淺薄卻能捕捉到的笑意,似在追憶著什麼,以至於想起來就生歡喜。
宗越仰頭灌酒,眉梢裡不知不覺染了愉悅。
回到府中,將下馬車,羅婉道:“越郎,今晚回房來吧,我有事想和你說。”
“我有事。”
羅婉這才瞧見他提了一大一小兩個食匣,躍下馬車,徑直去了宴春閣方向。
那兩個食匣是完全沒有動過的,他該是燒雞和點心各買了兩份。
她方才還奇怪,宗越愛吃燒雞並不稀奇,怎麼會愛吃銀餡餅這樣甜膩膩的點心?原來,是宴春閣那位愛吃,她不過跟著沾了光罷。
進了崑玉院,羅婉剛剛坐定,雪香就急匆匆迎了上來。
“姑娘,出大事了!”
雖然房中只有主僕三人,雪香還是壓低了聲音:“二姑娘去宴春閣玩,被一條狗咬了,哭到了侯爺那裡,侯爺派人去抓狗,宴春閣那位護著狗,侯爺一怒之下連人帶狗都綁了,說是要賣。”
羅婉微有詫異:“果真賣了?”那宗越不得鬧翻天?
雪香道:“不知到底賣了沒,反正是綁走了。”
拂雲奇怪:“這麼大的事,宴春閣那邊怎麼也沒人去給世子報信?”
“侯爺不讓,當時侯爺把整座府邸都戒嚴了,莫說一個人,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姑娘,世子一定急壞了,您要去看看麼?”拂雲問。
羅婉思想許久,搖頭,“過兩日吧。”
安豐侯三番五次與宴春閣為難,多少有些她的緣故。此時宗越第一要務是把他的狗和人追回來,且大概正在氣頭上,說不定連她也惱了,她還是躲著點,別往人刀口上撞。
“還有別的事麼?”羅婉坐去妝臺前,一面卸下釵鐶,一面問著。
“麴姑娘下午來了一趟,本是要尋姑娘喝酒的,聽說您不在就走了,特意給您留了一罈葡萄酒。”
羅婉燦然笑道:“是麼,快與我斟些嚐嚐。”
麴令徽是羅婉的閨中密友,早幾年嫁了榮國夫人的長子,論親戚,羅婉如今該喚她一聲表嫂,但二人自幼相交,習慣了小字相稱,每次相聚並不稱夫人,拂雲和雪香便也未改口,仍喚為麴姑娘。
麴家祖籍西州,太宗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