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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問過晚飯時辰尚早,慵懶道:“隨他折騰吧。”便又閤眼睡去。
“可是姑娘,他帶了那個小廝來,在院子裡候著呢,說讓您問話。”雪香說道。
羅婉清醒了些,宗越不是護著那小廝不准她問話麼,怎麼又改了主意?
忙起身略作梳洗去了院中。
宗越瞧見她來,對那小廝說道:“夫人問話,你如實回答,只要你沒撒謊,沒人能動你。”
小廝喏喏應是。
羅婉打量那小廝,但他始終低垂著頭,看不出臉上神色,只看站在那裡的姿態,雖恭敬謙卑,卻絲毫沒有做了虧心事的慌張。
“你再看看,確定當時見到的是拂雲麼?”
羅婉沒有刻意擺出威壓,但多年掌家沉澱出的氣度已自然流露,不輕不重的言語,卻聽得人心神為之一凜。
惹得轉玩著短刀的宗越都頓了下手,默默收起刀,系回蹀躞上。
這場問訊頃刻肅然沉重。
那小廝看了眼宗越,才回答說“確定”。
“什麼時辰去的?”羅婉問。
小廝幾乎未加思索地說了一個時辰,和找拂雲問路的時辰能對得上。
果真是有預謀的。
羅婉微微提高了音量,故意詐他:“你撒謊,那個時辰我恰巧在樓上喝茶,確實瞧見拂雲在給一個人指路,和我一起的掌櫃、執事都可以作證,你根本就沒有出現。”
那小廝不知羅婉此話半真半假,只聽她提及問路,甚至還有人證,自覺說謊事洩,若再嘴硬非要證人出來對質,越鬧越大對他毫無益處,恐怕只會愈發激怒郎主,便撲通一聲給宗越跪下,倒也不求饒,只磕頭認錯:“請郎主別再問了,奴僕認罰!”
宗越目光一沉,“誰指使你?”
“郎主別問了,奴僕不敢說,奴僕認罰!”
小廝明言有人指使,卻又不肯供出,宗越亦不再深問,命處以鞭刑,還特意叫一眾奴僕前來觀刑。
宗越待院裡的婢僕是極好的,出手闊綽,賞賜豐厚,平常狩獵所得也會分與他們,唯有一樁要求,絕對忠誠,只奉他為主。對於敢欺騙他、背叛他的奴僕,他亦不會縱容手軟。
三十鞭,他親自在旁監看,綠綾錦袍上被濺了星星點點的血,那小廝被抽打的幾乎奄奄一息,連羅婉都看得心驚膽戰,生出了惻隱之心,忍不住求情:“算了吧,並非大錯。”
宗越不為所動:“還沒夠。”
三十鞭一鞭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