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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兩耳不聞窗外事,給他添麻煩,怕過意不去。”
弘策摸摸鼻子,心說但凡和定宜有關,七爺的熱情簡直無窮無盡。別說頂個名頭,就是讓他把半個賢王府騰出來他都不會有二話。
至此汝儉的思路算是打通了,定宜居然也可以煞有介事地傳授心得,果然是熟門熟道的老手作派。不過讓她驚訝的還是弘策的配合,以前看他話不多,還記得當初她登門求他救夏至時,他臉上那種倨傲的光。雖然掩飾得很好,但存在就是存在,是鐫刻在他骨子裡的。那時候她就覺得自己一輩子大概不會和這類人有太多的交集,他們倆一個在九重天上,一個在塵埃裡,無論如何都夠不到。誰知這世上就有那麼多的奇蹟,他們還是在一起了,也讓她發現很多以前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他的可愛之處。
她不去醇王府,他差不多把他的書房搬過來了。當然留宿是萬萬不能的,汝儉眼皮子底下偷情,被逮住了大家臉上無光。可是在一起,彼此都很踏實,就是那種可以互相依靠的感覺,心裡想什麼不需要費心費力地解釋,一個眼神對方就明白。
他辦事很乾脆,第二天汝儉順利見到了海蘭,岱欽回來稟告的時候,定宜正拆了額帶給他換藥。
“你說他們這會兒在幹嘛?”他對這個很好奇,嘈嘈切切嘀咕,“那麼久沒見了,汝儉還是得主動一些。”
定宜絞熱手巾給他清理傷口,沒聽明白,囫圇問他,“你想說什麼呀?”
他笑了笑,“沒什麼。按說汝儉年紀不小了,應該懂得的。”
她狐疑地看他,“懂得什麼?”
他沒應她,打算摸摸傷口,被她把手撥開了,“別亂動,剛撒完藥,瞎摸什麼呀,手怪髒的。”
他一向極愛乾淨,居然還有被她嫌棄的時候!他比劃了五指讓她看,“我洗過了,先前修剪完了盆栽,我拿胰子打了好幾遍。”
她沒說什麼,牽起他的手,把食指叼在了嘴裡。弘策愕然看著她,她還是淡淡的模樣,撒完了藥取額帶仔細把傷口遮蓋好,他的指尖被暖暖包裹住,她就一直這麼含著,讓他想起太皇太后叼煙桿兒的樣子。
“定宜,”他心浮氣躁,“你這是幹什麼?”
她婉轉看他一眼,“你說洗乾淨了,我嚐了嚐。”
他困難地吞嚥,“也用不著這麼試探啊。”站起來,把她兩手落在她肩頭,含情脈脈看著她,“汝儉不在家,要是算得沒錯,至少半個時辰內不會回來。”
她臉上隱隱泛紅,“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