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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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燒香盼著溫家大郎君將我忘了才好。」
一番話說得我口乾舌燥,幼時我在村裡吵架,能不換花樣地罵一個時辰也不覺得累,如今真是上了年紀,說了這幾句就覺得累了。
「你是哪裡來的丫頭片子?我是大郎的嫡親舅舅,他莫非連舅家人也敢欺辱?」
這就是那位土都堆到了脖根兒下的。
「因是親舅才顯得更可恨,當年要被殺頭的莫非不是你的親妹子妹夫?不是你的親外甥?你是如何狠得下心的?至少去牢裡看一眼總做得到吧?當初既不顧親情人倫選了明哲保身,今日就更沒臉站在這兒做什麼舅舅。」
「大郎君已不是當年的大郎君了,若還想拿親情血緣威脅他,怕是再不能了。他能孤身一人走到今天,你還覺得他是個好惹的麼?回去喝點藥醒醒腦吧!」
不過一瞬,院裡的人已走了七七八八,留下的幾個都是跟著玉孃的,她是溫肅嫡親的妹妹,要如何是他溫家的事,我不願再多說。總之人既不要臉又覺得自己輕易不會死,那她大概已經天下無敵了。
郎中恰巧出來了,我詢問了阿叔的傷,只是岔了氣,貼兩幅膏藥休息兩日便好了,阿嬸卻是氣急攻心,需先吃藥調理。
三兄跟著去抓藥了,家裡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待我和寶珠二兄收拾完,天都黑透了,玉娘將同來的人打發走了,卻帶著吃奶的兒子牢牢地佔著我和寶珠的床。
晚上熬了粥,現買了包子,她吃得理直氣壯。
我本想回鋪裡,怕她又將兩個老人氣出個好歹來,便準備和寶珠阿嬸擠一張床,又在書房裡給三兄搭了張木板,鋪了兩層褥子拿了一床厚被子。
二兄和阿叔擠在另一張床上。
不想我們還沒睡下,玉娘哄睡了孩子,她又來了。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地叫了聲阿孃。
阿叔該是聽到了動靜,扶著腰帶著二兄同三兄來了,我本欲避出去,可二兄不讓,讓我在床上坐著。
一家人站的站,坐的坐,只玉娘一個跪著,阿叔叫二兄搬了張椅子給她,要她坐下。
阿叔靠著三兄的肩頭坐著,我和寶珠跪坐在床上,衣服還沒來得及脫,阿嬸起不了身,閉著眼睛躺著,眼窩裡盛了兩泉淚,看著讓人心疼難受。
寶珠掏出手帕給她阿孃擦,嘴裡喃喃地喚著阿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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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便也罷了!寶銀打發走了,我也不再說了,只你是你娘當初要死要活生下來的,一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