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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忍她這個,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封灼灼一把拽住花榮,把他按回座位,眼疾手快重新扣上安全帶,像個野獸一樣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要是敢在馬路中間下車,我就錄完整影片賣給**娛樂。到時候你就算想公開道歉承認自己作為公眾人物做了不良示範,你看你的那點粉絲會不會替你挽尊!”
“你敢!”
“你敢我就敢!”
“好啊,裝可憐裝老實,怎麼現在不裝了,狐貍尾巴藏不住的?”
“不要惹我!”車流動了,封灼灼冷冷地說完,後面再沒有開過口。
花榮以全身力氣關上車門,怒氣沖天地下車回家。封灼灼甚至還沒等他走遠,就一腳油門調轉方向走了。
等出了花榮所住小區,李珩讓封灼灼靠邊停車。
封灼灼有點意外,還是聽命。
李珩下車走過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你下來坐旁邊,或者後座都行,我來開車。”
封灼灼沒懂,看著他。
“你情緒不穩,我這條命可不敢交到這樣的司機手裡。”
封灼灼冷靜了幾分,低著頭,換到副駕駛位,自覺繫上安全帶。
李珩開車十分沉穩,雙手穩穩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不疾不徐,不驕不躁。無論別人怎麼超車,別他,他都不會動氣,穩如泰山。
封灼灼坐在副駕駛座,只覺得既穩妥又舒適。
跟李珩一比,她的架勢技術還有心態都是垃圾。
好像為了緩解尷尬,打破沉默,李珩開了音樂。
是十分古樸的曲子,封灼灼聽著像是琵琶或者古箏,後來想起李珩擅長的樂器是很冷門的古琴。她靜靜地聽了很久。那琴音似乎能安人心神,她洶湧的憤怒和這兩天時刻堵著她胸口的無能狂怒似乎平息了一些。
“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李珩的聲音在琴聲裡顯得溫柔而知心,“平時你不會這麼急躁。要不要說說看?畢竟比你大兩歲,也許我能開導開導你。”
封灼灼不知如何開口。她跟李珩遠沒有到可以交底的程度,關於梁宸,關於她想為梁宸做的事,她對楚娟都一個字也沒提過。確切地說,幾個月以來,她像一個彳亍獨行的流浪貓,不敢信任任何人,也不敢向任何人尋求幫助。可是這麼久了,她才稍微有點動作,就已經被人掐住了咽喉。
她勢單力孤,單打獨鬥,怎麼可能是一個集團的對手?
她多希望身邊有個可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