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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開啟其中一條,手機又響了。
沒錯,是花子!屏上,彷彿有一朵食人花正在張開它的血盆大口。
我手心、後背都是汗,這種狼入虎口……羊入虎口的感覺就像你考了個鴨蛋,但你隱瞞了一切,一天兩天……眼看著一週過去了,眼看著就要平安著陸了,這天晚上,你剛到家門口,視分如命的父親大人告訴你,明天老師要來家訪!
該來的總會來!
再說,我這原因屬於不可控、不可抵抗力因素,大家都是學過機床數控……不是,都是學過物理的人,這點道理還是要講的吧!
我心一橫,往右一劃,往耳朵上一貼。
安靜,出奇的安靜,時間大約在三秒左右,估計對方是愣住了。
我趁熱打鐵,主動出擊,那絲絲縷縷的愧疚之聲,就像我偷窺了花子洗澡還喪盡天良的拍照上傳到網上。
“花子姑娘,你聽我說……”
我故意頓了頓,通常情況下對方是不會給你機會說出來的。
“說來我都不信,天皇的夜明珠丟了,我幫他找了一晚上的珠子,你說巧不巧!”
討好的語氣中夾雜著愧疚和顫抖。
對方沒有說話,但急促的呼吸聲我聽得一清二楚,我都能想象到花子胸部的衣服在劇烈地此起彼伏。
“我不騙你,誰騙你誰是小狗……”
我極盡可能的活躍一下氣氛,但石沉大海,就像在寒冬臘月的街上對著自己哈一口熱氣。
“你現在在哪兒?”
生硬如鐵,直戳痛處。
“我現在在車上,你……不用過來找我,你想讓我去哪兒我去找你!”
土地公白了我一眼,他肯定以為我在歷經人生的春天。
“好,你過來吧,我在我父親的公寓!”
掛了電話,我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彷彿有一千種死法擺在我面前,在先殺後奸和先奸後殺之間,我希望是後者。
望著太陽公公,它層層的暖意對我失去了作用,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不,是冤屈,我他媽攪和進本田老頭兒的事兒,純屬路見不平、純屬幫忙,我一沒要錢二沒要人,什麼利益交換都沒有,結果眼下反倒被我相助的人給恫嚇了!
這大冬天,我要是穿一身破棉襖、戴一個小棉帽,是不是就成了那個被蛇咬的農夫?
這一切的根源在哪兒?我惡狠狠地盯著土地公,要不是這龜孫子,我能倒黴催的漂洋過海?我大爺、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