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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在閃閃發亮,再一看,是啤酒瓶,一堆的瓶子,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躺在草地上,手裡還攥著半瓶啤酒。
流浪漢?不對,哪個流浪漢有病,從市裡跑這麼遠就為在這喝一頓酒,再說流浪漢能進的來這種地方?
這……不好說,起碼我目前就發現一個門衛,還有一圈用籬笆圍成的牆,真擋不住。
“別在這睡覺,冬天會凍死你的!”
“將死之人,何足掛齒!”
就這文化底蘊確實不應該是流浪漢。
“你不怕被薄叔發現,打你一頓,你都把他的草壓死了!”
“胡說,冬天的草本來就是枯萎的,怎麼是我壓死的呢!”
大爺的,想這麼清楚,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在這裡幹什麼!”
“這裡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裡喝酒不行?那你在我家隨地撒尿該怎麼算!”
江湖傳言,有人喝酒越喝越清醒,我一直當謠言聽,沒想到今晚見到一個活的。
“好,我去叫門衛,讓他伺候你!把你扔進後面的深山老林,讓黑山老妖吃了你!”
聞言,他忽然坐了起來。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幹……”
大爺的,竟唱起來了,還是粵語版!
等等,此人面熟啊!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鬍子拉碴的樣子完美襯托出其頹廢萎靡之氣。
“你不是今天上午在城南公園算命的那個……吳先生?”
我大受震撼,那種感覺就像小學時的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陳景潤要用畢生的精力去證明一加一等於二。
他慢慢睜開眼,從地上左搖右晃地站起來,盯著我看了半天:“你是……送我蘋果的那個……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不可思議看著我,像一個道德模範為什麼會出現在“萬花樓”妓院。
“說來話長,是薄叔讓我過來的!”
“我爸讓你來的?算命還是送蘋果?”
“你爸?”
“不算命,也不送蘋果,應該是幫我診脈來了!”
“診脈?”
大爺的,怎麼兩個人還打起了啞迷!
“劉先生!”
我剛想解釋,突然傳來小如的聲音,我看了看時間,出來已經二十多分鐘了。
“這肯定以為我掉廁所裡了,兄弟,我有事先撤了,改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