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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傳,說有位北衙的司戈帶了郎主的口信,要面見府裡小娘子。她牽著裙角迎出去,“請司戈到客堂裡說話。”
那司戈是個三十上下的莽漢,蒼黑的臉膛,虎背熊腰。邁進門檻深深一揖,“標下彭杕,請都督娘子安。”
布暖沒想到他這麼稱呼她,怔了怔方道:“司戈客氣,請上座。”
彭杕婉拒了,只道:“大都督命標下給娘子傳話,標下說完了就走。”
布暖牽掛著容與,也的確無暇他顧,忙問:“大都督託你帶了什麼話?他如今人在哪裡?”
彭杕躬身道:“大都督中晌已經上路了,沒叫通知娘子,說不讓娘子去送行。快則兩日慢則五日,必定回來接娘子,請娘子少安毋躁。”
她儼然吃了劑定心丸,長出一口氣道:“多謝司戈,總算讓我放了心。那大都督可說怎麼脫身麼?這一路要上枷,又有護兵押送……”
彭杕笑道,“娘子不必擔心,大都督早有安排。高念賢高將軍已然在北秦嶺上恭候,只等大都督出長安便劫囚。秦嶺多懸崖峭壁,那些護軍好處置得很。往底下一拋,神不知鬼不覺。等嶺南接不到人再上奏朝廷,那時已然過了兩個月了,娘子和大都督大可以遠走高飛。”
他們軍中摔打出來的,說起人命很不當一回事。無奈她是女人,男人的手段她也沒法干涉。他們自有他們的考量,很多時候命懸一線顧不得太多。好歹她也有了底,或者等感月和藍笙大婚結束,他就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