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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黑。”
她的話夠直白,也很在理。
周氏難得正眼看她,認真地道:“悠悠說得對,這幾個顏色的衣料,還給如意做。”
“啊?我不適合這些顏色!”檀如意叫了出來,可隨即又住了口,小聲道:“是,我聽娘安排。”
檀悠悠也不挑剔,將眾人挑剩的衣料隨意撿了兩樣就算了卻差事。
檀如意道:“太素了,我再給你添一套首飾!”
“如意!”周氏語氣裡帶著警告。
檀如意立時蔫了,低著頭縮到角落裡悶著不出聲。
裁縫告退,眾人也跟著離去。
半途,錢姨娘把檀悠悠叫住,上下打量著她,酸溜溜地道:“五小姐看著憨厚,其實最懂得討好太太和老爺。閒時也教你四姐姐些本事,別吃獨食。”
檀悠悠點點頭就走,只聽錢姨娘在身後低聲道:“五小姐,當心三小姐把你賣了!別出了事才怪姨娘沒提醒你。”
檀悠悠沒任何反應,柳枝倒是被嚇著了:“小姐,咱們趕緊把這些事說給咱們姨娘聽啊。”
檀悠悠挑眉:“告訴姨娘做什麼?嚇她?讓她更加擔心?病得更厲害?”
“那怎麼辦?”柳枝是真的很急。
檀悠悠淡定得很:“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她來的這幾年看得很清楚,檀同知,算是世上最為冷酷自私自我的那種男人。
若不與他前途衝突,自然什麼都好,溫柔體貼慈愛;若與他前途衝突,什麼都可以舍下。
現在的局勢很清楚,檀同知和梁知府已是不死不休,這一步萬萬不能退、不能讓。
這已經不是後院的事,而是關係整個檀家前途命運的事。
為什麼所有女兒都要盛裝打扮出行,自然是這個不合適,就推另一個上。
梅姨娘大概是早就看清楚這一點,才會生病吧。
至於她,只是懶而已,好歹也做了那麼多年的社畜,除了盲目信任親人之外,其他方面並不傻。
回到左跨院,梅姨娘和檀悠悠都默契地沒提起主院的事,而是一個繼續養病,一個繼續鼓搗吃的。
轉眼便到了初八日,天公作美,頭天還是陰雨綿綿,早上起來已是晴空萬里。
剛用過早飯,管事就來催:“馬車已經備好,請姨娘和五小姐往前頭去呢。”
檀悠悠穿了一身淺綠色衣裙,梳的雙丫髻,髮髻上插了兩把流蘇小金釵,系巴掌寬的藍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