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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天生親近陸地妖族很正常。”他仍然抓著她的腰,只是未免自己也煎熬,於是坐直了一點,說:“我們可以繞過崑崙到南洲,順利的話,兩個月就可以到達,那時候,陸地妖族的情熱期差不多也到尾聲了,時間湊得上。”
哦,還有什麼……該死的情熱期。
現在載具上就有一隻疑似提前進入情熱期的妖獸。
他抓著那隻對他而言過於嬌小白嫩的手,在蔥白的手指上一根根地親吻,虔誠而親暱。
不能過分,這點甜頭還是能索取的。
司明月就這樣一邊顫抖,一邊腦海中思索對策,一邊可憐地被迫讓他親著某個部位,反正不是手指就是臉頰,或者嘴唇,或者再往下,好在他並不是真正的情熱期,不會實在過分。
到頭來腦袋一片漿糊,能想出的對策只有——沒有對策。
她只能用乖巧和示弱來喚醒他心中的良知。
這是什麼看顧者啊啊啊啊!
這分明是身邊臥著的一頭狼。
他們乘著鴕鳥,白天在載具上閒談、親暱,晚上也睡在載具裡,偶爾姬肆辛會帶她下來逛逛,難得享受一次腳踏實地的感覺。
不過在一次應她請求,兩人升了一堆篝火,引來夜間狩獵的巨蟒之後,司明月再也不敢提什麼心血來潮的要求。
這片看似平靜的草原和沙漠之下,隱藏著不知多少看不見的危機。雖然姬肆辛足以保護她,但那種百米高空走鋼絲、雲層頂端玩高空彈跳的驚心動魄,她再也不想多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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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蓬萊學宮。
瑤君副師長這幾天非常煩躁,連帶著她手底下一批次一等的師長們也焦頭爛額。
長昭就快要回來了,據說他還帶了一個姚氏的天人,那邊語焉不詳,只說姚氏出了變故,新來的幼崽很可能是出逃的某個生物,具體怎麼樣語焉不詳,說要到了學宮,見到幼崽才能確定。
現在幼崽丟了。
她散發的低氣壓足以嚇死前來彙報的各路人馬。
“姬肆辛只是個四階的妖獸,他哪來的本事衝出蓬萊結界!”收上來最新一批各洲動態,裡面只隱約提到盜竊者從東邊碼頭離開,之後追蹤無果,瑤君幾乎向下面的探子狂吼,“幼崽在學宮裡才有庇護,跟著一個四階的妖獸亂跑,他們不要命了嗎!”
她身邊低頭跪著綺琅。
綺琅的狼耳羞慚地趴了下去,跪得平平整整,非常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