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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
簡直痛得失去知覺。他面朝枕頭,雙手像在做平板支撐一樣,打著顫支在兩側,低頭抽抽嗒嗒地哭。
有隻手搭上他的肩胛骨,一下一下地給他順氣,然後有些涼涼的水滴在下方。過了約莫十分鐘,一切好像走上了正軌,順利了起來。
“有感覺嗎?”李京如啞著聲問。
關萬春讓他回頭,碾著接了個吻,然後咬他的耳朵低聲淺道:“有。”然後說:“流血了,對不起。”
李京如伸手一摸,定睛一看,馬上欲哭無淚起來:“你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都在裡面搗搗搗,搗這麼久了。”…
涼意逐漸融化成順延而下的溫熱。從某個時刻開始李京如開始從中得到樂趣。他主動配合。
他被翻了個身,一下沒反應過來,有點冷。他拉個被子角搭上肚臍眼。
天花板上水晶燈一直在帶著虛影晃動,過了一會,李京如覺得視線確實有些模糊了,斷斷續續說:“我好像被搖暈了,還是什麼,反正好暈啊……”
有滴汗從關萬春的額角滑落,經過下巴滴到他心臟上方的面板,和薄汗融為一體。
關萬春俯下身勾了勾他的下巴,笑得很缺德,“憋著點,別虛。”...第二輪。換回一開始的姿勢。
有一瞬間他們心有靈犀地想:“為什麼不從見面的第一天就這麼幹?”慢慢地。
整件事變了。純良與溫馨一去不返。李京如又要抬頭往前挪,關萬春抓住他的頭髮,把臉摁進枕頭中。
失神的哭泣聲悶悶傳入耳中。
他緩慢吸了口氣。
頭皮發麻,所有的神經都在瘋狂叫囂。
他真的不算一個溫和的人,他所處的世界對男性的規訓與作為繼承人的壓力讓他變得沉靜,然而性格中神經質的那一面一旦找到機會,便出來搶佔他的理智。
青年爛熟徹底的模樣映在眼中,腦中響起警告:差不多該停下來,適可而止最好。
然而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不知道哪來的想法,他把這個過程延長再延長,就能給青年打上一個永不褪色的標記,讓他永遠只能在他身邊。…
青年的睡顏透著深深疲憊。
關萬春無聲端詳。
李京如有著介於男人與少年之間的氣質,從不知天高地厚中抽條了出來,比青澀多一點閱歷從容,但還沒有被金錢權力所腐蝕。
關萬春在他眉心間落下很輕的吻,繼而親吻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