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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看檢查報告的時候舒錦心和宋連都黑著臉,真正的當事人卻是一臉淡定,彷彿舒錦心這個正牌醫生所說的胃穿孔風險跟她沒關係一樣。
謝子夕因為做了胃鏡特別難受,臉色也是白的,在燈光照射下簡直不像個人。岑林看著她鬼一樣的臉,酒都醒了大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醉鬼不好好休息還想起來作妖,謝子夕看著他一臉困惑:“你幹什麼?”
“交房租。”岑林拉長了語調,腳步緩慢地走進廚房。意識還是清醒的,可這怎麼看都像是喝多了。
謝子夕倚著廚房門框,盯著岑林,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摔死了。
岑林喝酒到底是心裡有數的,鍋碗瓢盆操弄得十分順手,謝子夕也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等清湯麵放上桌,岑林的意識已經快要模糊了,抓緊時間把自己洗乾淨,然後一頭栽到了沙發上,不動了。
謝子夕對著這碗看上去跟她的口味一點不符合的麵條,難得地有了食慾,這要是放在以前,這麼清淡的賣相她肯定碰都不想碰。
因為胃還疼著,謝子夕吃得更慢了,一邊吃一邊在心裡過了一遍流程。
她昨天去見了杜雲,又把事情從頭到尾捋了幾遍,再次確認沒有問題後,麵條也見了底。
她洗好碗回到客廳,發現燈還沒關,岑林已經睡著了,被子也沒拉好。
謝子夕很有分寸地替他蓋好被子,對於今天又被他趕上自己的尷尬時刻十分無語,關了燈回了自己房間,木耳也跟著鑽了進來,一點也不見外地跳到了她的床上。
自從來到謝子夕這兒,木耳每天晚上都要跟謝子夕擠一張床,就算岑林罵它吃裡扒外的小不要臉它都心安理得。
“還是你過得滋潤,什麼煩惱都沒有,你最後一定是撐死的。”謝子夕的手指輕輕捋著木耳的耳朵,尾巴在謝子夕的手腕上繞了一圈。
謝子夕開啟手機想看看有沒有待處理的檔案,這才發現景薏給她打了三個視訊通話她都沒有接,連忙打了回去。
景薏是個標準的夜貓子,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新劇本已經在跟劇組了,不過謝子夕還沒看過。
“喲,姑奶奶,瞧你忙的,中午十二點打的電話,晚上十一點才想起來回我呀?”景薏看起來還在劇組,坐在一個藍色的棚子裡烤著電爐,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我那時候在醫院呢,沒顧上。”謝子夕說。
景薏湊近鏡頭仔細看了看謝子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