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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面前的人撲倒在沙發上,雙目圓睜,惡狠狠盯著對方,額頭上覆蓋著一層冷汗,粗重地喘息著,手還在發抖。
謝子夕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沒回過神來,也沒動,就扯著手裡的被子跟岑林適當地拉開距離:“呃……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把自己弄感冒屬實沒這個必要。”
聽見謝子夕的聲音,岑林下意識就放鬆了,緊繃的手臂鬆弛下來,垂下了頭平穩呼吸:“我只是……做了噩夢。”
“看出來了,所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們這個關係……實在有點不妥。”謝子夕機械地說。
岑林這才反應過來,謝子夕還被他壓在沙發上,臉頰一下子僵住,很不自然地放開了謝子夕:“抱歉。”
謝子夕從沙發上坐起來,把被子理好放在一邊:“你做噩夢一直這麼嚇人嗎?”
岑林黑著臉坐在沙發另一頭,悶悶地說:“對啊,所以你最好離我遠點。”
說來也真是神奇,他們相識這麼多年,這真的是謝子夕第一次遇上岑林做噩夢,以前他們朝夕相處的時候岑林從來沒做過噩夢。
岑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了看窗外,還是漆黑一片:“現在幾點了?”
“兩點三十二。”謝子夕回答。
岑林瞄了一眼她身上的大衣,皺了皺眉:“你這是剛回來?”
“嗯。”謝子夕站起身把大衣脫下來掛在衣帽架上,“這個案子是辦完了,可後邊的工作還有一大堆,這個案子花了我不少精力,過年之前我不會再接案子了。”
“是胃病終於壓不住了要被強制治療了吧?”岑林毫不留情地揭穿,“嘖,還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能不能不這麼死要面子?”
“看破不說破的道理你怎麼還是學不會?你在這張嘴在外面沒少捱打吧。”
“那也比你當律師好多了,這麼累死累活還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說不定哪天就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岑林回嗆道,隨後又忍不住問,“我說,你這幾年不會真被人報復過吧?”
謝子夕:“我是刑事律師,每天見的都是跟罪犯掛鉤的人,被報復在這行裡早就見怪不怪了,沒出人命就不算大事。”
岑林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什麼事到了她嘴裡,無論多麼嚴重,輕描淡寫這麼一說,所有的沉重就都被藏起來了。
“你能看出那個女孩的想法,是因為你曾經也是那樣想的,是嗎?”岑林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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