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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順利發出,沒什麼事兒了,他有足夠的時間緩緩。
他從沙發上坐起來,活動了下筋骨,無意中看見謝子夕的外套還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訝異地一挑眉。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出門了,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哦,對了,她負責的案子早就結束了,而且看她昨晚那樣,就算想上班都沒轍。
說起來,昨晚他那脾氣發得邪乎,謝子夕也沒說什麼,甚至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悅,她當時那表情,倒像是……難過,雖然一如既往地不明顯。
這時,謝子夕房間傳來動物撓門的聲音,岑林想起木耳還被關在裡面,走過去試探性地扭了一下門把手,居然沒鎖。
岑林臉都木了。
有個外人在家還敢這麼大膽,也是沒誰了。還好是他根正苗紅的好青年,要是換個不安好心的,那她不是直接gameover了?
木耳是個要成精的,看見一點門縫就直接擠出去了。都說貓是流體,眼前這隻貓胖是胖了點,好歹還是隻貓,依然是靈活柔軟的,就這麼理所當然地從鏟屎官的腳上踩了過去,昂首挺胸一點不心虛,末了還衝鏟屎官耀武揚威地揚了揚尾巴。
岑林:“……”
這年頭,一隻貓都這麼猖狂,他地地道道的人還活得這麼憋屈。
謝子夕確實還沒起來,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也不知道後面吃了藥又疼了多久才睡的。
岑林盯著還在睡的謝子夕看了一會就輕輕關上了房門。
想起自己昨晚發的脾氣,岑林還是有點理虧,於是決定親自做一頓早餐,算是道歉。
反正他嘴上肯定不會服軟的,而且謝子夕不用說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謝子夕昨晚確實睡得晚,起了床胃還是有點隱隱作痛。她聽見廚房的聲響,走出房門口的時候特意放輕了腳步,想盡量不驚動岑林去客廳拿藥。
誰知岑林像是背後有眼,謝子夕剛進客廳就聽見岑林說:“在自己家還要鬼鬼祟祟的,太猥瑣了吧?”
謝子夕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她,心裡覺得十分新鮮,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那人是在說她。
岑林把烤好的麵包和煎好的雞蛋放在餐桌上,站在餐桌邊,低著頭不去看謝子夕。自從謝子夕接了那個案子就忙得不見人影,他們已經很久沒這麼正經相處過了。
謝子夕倒是表現得很自然,她在餐桌旁坐下,瞟了一眼盤子裡的東西,心下了然,用叉子叉起煎蛋咬了一口,誇讚道:“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