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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薏的父母都從商,一直都不太管景薏,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學習上,常常就是定期給她錢保證他的生活,然後各自去忙自己的工作,對於景薏相當作家的夢想卻是不屑一顧,一心想讓景薏學金融。還沒和謝子夕成為朋友那會,景薏太慫了,在謝子夕的影響下學會正視自己,表面上不敢違抗父母,卻也在背地裡偷偷為自己的夢想做準備。
岑林說:“考得遠倒沒什麼,只是你要是報中文系,錄取通知書下來的時候你爸媽就還是會知道的吧?”
“誰管那個?”景薏的舌頭恢復了一點溫度,繼續挖冰激凌,“我平常偽裝得好,填報志願他們不會懷疑的。不過發現是遲早的事,就像小夕偷偷學畫畫那樣,真到了那個時候,好不容易錄取了,他們總不能讓我退學復讀。”
謝子夕端起橙汁咬住吸管,,沒有急著喝,只是看著景薏輕笑了一下。
終究不是以前那個怯生生的小姑娘了,有了自己的注意,也敢放手去做了。
做自己喜歡的事……她是不大可能了,不過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能開心地過日子,那也不錯。
很多北中的畢業生都挺懷念高中生活的,當然這是在沒想起來北中那些令人髮指的騷包規定下——比如,歷屆的畢業典禮不是在高考畢業前,而是在高考後,並且通知了學生必須去,因為他們的畢業證需要本人親自去畢業典禮拿,不能代拿。
高考完後好多人都打算趁著成績還沒出來一身輕鬆的時候出去好好玩玩,結果這一道通知下來,第一時間跑出省暢遊祖國大地的計劃頓時打了水漂。無奈畢業證還是要拿的,於是學生們在學校必須穿校服返校參加畢業典禮的要求下,還是罵罵咧咧地套上了穿了千八百次的校服,重返母校。
相對與別人,謝子夕的怨氣就小得多,校服在她眼裡不是很好看,但也不醜,別人都在抱怨畢業了還得穿校服,就她不倫不類地一聲不吭,彷彿一個誤入畢業生行列的在校生,非常惹人注意,所以岑林在返校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她。
謝子夕正對著學校一堵很長的、被重新刷白的白牆凝眉思索,岑林就披著柔軟的晨光、踩著銀杏樹的影子從人群中走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麼呢?”
謝子夕知道是他,也沒轉過頭,抬起手指著那堵白牆,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堵牆之前不是這樣的。”
岑林順著她的目光對著那堵牆打量了幾眼,插兜點頭道:“是啊,之前底下花花草草遮住的那部分到處都是誰誰愛誰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