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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吃幾十年牢飯。
韓勳開車把謝子夕送進醫院,處理好傷口,安排了病床讓她休息,估計還要睡挺久。
韓勳看著同事給他發過來的照片,嘖嘖稱奇:“謝子夕看著挺瘦弱一女的,還能把一個男人打成這樣,差點給人廢了。”
岑林抬頭看他:“這算正當防衛吧?”
“當然了,現場還有注射器的碎片,她是在被打了藥的情況下揍的人,打得是狠,但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是這男的太弱雞了才那麼慘,可能還是被謝子夕這一手整懵了沒想起來還手,她要是跟我這樣的比劃,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韓勳說。
岑林松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病床上的謝子夕:“我還從沒見她紅過眼,以前她再生氣也就是板著臉。”
“誰說不是呢,”韓勳嘆了口氣,“估計是讓人氣狠了,那可是殺景薏的人啊,要是再說點什麼欠揍的話,換我我也那樣。”
韓勳警隊裡還有一堆事就先走了,岑林留在醫院看著謝子夕。
他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沒好氣地哼哼道:“真是,一個月要進幾次醫院啊?”
謝子夕額頭上的傷口被處理過了,口子不是很大就沒包紮起來,倒是腳踝的扭傷比較嚴重,到醫院的時候已經腫成紫色了,身上還有很多摔倒跌出來的擦傷和淤青,側頸上注射器扎出來的針眼周圍又青又紫,應該是拔下來時手勁大了點,在冷白的面板上顯得怪瘮人的。
岑林回想著剛找到謝子夕時的場景,簡直後背發涼,一陣後怕。謝子夕再怎麼強硬,對方畢竟是個男人,萬一她出點閃失怎麼辦?萬一他沒能聽懂謝子夕那幾句話怎麼辦?萬一……他再也找不到她了怎麼辦?
不過這次好歹是還知道找人幫忙,沒有自己亂來,拉住她的時候也很快就罷手了,還算聽勸。
岑林看著謝子夕的臉,深深嘆了口氣。
麻藥的注射量並不大,但是謝子夕精神上受到一定影響,加上體力消耗有些多,愣是睡到第二天早上。
嗓子幹得要死,身體到處都是疼的,想起方建鴻,心裡又夾爹帶娘地問候了他好幾遍。
緩了一會,身體能動了些,謝子夕抬了抬左胳膊,沒抬起來,眼珠一轉才看見有個腦袋正壓在那裡,那是岑林的腦袋。
好傢伙,陪個床把人手都壓麻了,頭一次見。
念在他看護了自己一晚上的份上,謝子夕還是決定消停下來,讓他再好好睡一會。
然而縱使她有這份心,岑林還